…”
太宰治一脸黑线、一言难尽地看向五条悟:“[猹]是你放的吧?你把[猹]放在冰箱里做什么?要在下顿饭炒了吃吗?咱们家冰箱里就没有正常一点的东西吗……”
禅院晓举手:“饭团是可以吃的!”
一旁的费奥多尔闻言,不禁往后缩了缩。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缩,大概是因为饭团吧。
话说回来,他平时戴着白色毛绒绒帽子的时候,确实有那么一点像是饭团。但是他最近没有戴了。
“晓,上次说要帮我织新的帽子。”费奥多尔坐在沙发上,跟太宰治、禅院晓,排排坐、吃饭团。
禅院晓喝着水,吃着咸蛋黄饭团。
“嗯嗯嗯嗯嗯。”他点头。
“晓,上次说要帮我织新的绷带。”太宰治也在吃饭团,一脸无辜而认真地,看向禅院晓。
禅院晓:“……有这回事吗?”
白发少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思索片刻之后,觉得太宰治肯定是在瞎说,欺负他记忆力不好。
肯定没有,因为太宰不能碰他的绷带。
“晓,上次说要帮我织新的墨镜。”五条悟把墨镜拉下来,一双苍蓝色的瞳孔,严肃而郑重地看着禅院晓。
禅院晓:“……”你们都别瞎说。
这样下去,我会认为自己人格分裂的。
没错,他宁愿相信自己人格分裂、忘记了这些事情,也不愿意相信——是他的挚友们合起伙来在诓他。
四人在沙发上吃完饭团。
饭团刚好四枚,不过都是超小分量迷你装的,对于两天以上没进食的三人来说,完全是杯水车薪。
“悟,你去把冰箱里的青花鱼烤了吧?”禅院晓眼睛布灵布灵对着五条悟眨眼,提议他这个有精力的人去做。
“顺便把那几只[猹]也烤了。”太宰治提议道。
五条悟思索一阵,拿起手机:“要不叫个外卖吧。吃点甜的有助于恢复,附近有什么甜品店吗?”
正说着,五条悟发现自己的手机按不亮。
五条悟:“……”他这才想起来,他的手机两天之前就被太宰摔了。
禅院晓凑过去看,见状不禁震惊:“哇,悟你竟然整整两天没有玩手机,都忘记自己手机坏了。”
五条悟微笑:“晓,不要随便在奇怪的地方使用表情,保持你的高冷,这种情况到底有什么好震惊的啊。”
太宰治看过去:“晓最近的精神状况还不错呢。精神状况指的是人比较有精神、比较活泼,而不是指精神病。”
禅院晓:“非常感谢你的解释说明,太宰。”
五条悟:“算了算了,看在你们三个都累得要死的份上,我就辛苦一次,勉为其难地出去给你们买饭吧。”
五条悟叹口气:“下次不要这么玩了。”
太宰治看向禅院晓:“这都是谁的错啊……”
禅院晓的目光,在其余三人身上来回打转:“反正不是我的错,我只不过是在认真地睡觉而已,我这两天一直都在睡觉,难道睡觉也有错吗。”
费奥多尔认真摇头,太宰治无可奈何摇头。
五条悟意味深长:“没有错,你们三个睡觉没有错。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根本不应该待在这里。”
五条悟出门买饭。
片刻之后,当伏黑津美纪带饭回家。
她看见三位表哥正在家中客厅的墙角蹲着,每个人身形微微颤抖着,竟然仿佛正在哭诉着什么。
“明明这一切都是陀思的错,晓竟然为了陀思向我开枪,还扬言要和我分……和我决裂。”太宰治抱着膝盖蹲在墙角。
“难道我不会哭吗,中世纪那会儿你们全都走了,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里,说都不和我说一声。”费奥多尔也蹲在墙角。
“那也不能骗我说你死了吧。”禅院晓也在抽泣。
伏黑津美纪一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