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他在负责战斗?”默默走在一旁的小玉突然眼前一亮,稍微有点不敢置信。
如果是真的,那这也太酷了吧……
小玉默默地看向龙叔,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在说:“龙叔你看,别的小孩也可以战斗,而且他的年龄还比我小那么多!他的表哥们也都同意!”
噢——要是我也有这么多表哥就好了。
“这真的没问题吗?小惠今年才四岁。”夏油杰神色微僵,一缕奇怪的刘海在面前晃动。他说话的时候,脸转过去对着禅院晓,以及禅院晓的手机。
“呃……”西格玛快要忏悔了。
五条悟在禅院晓的前面倒退着走路,闻言看向夏油杰,语气轻松而平常道:“太宰和西格玛都是战五渣,不就只剩下小惠可以和无惨打了?”
夏油杰耸肩摊手:“说得也是。”
中原中也:“太宰你真行,让小惠上,小惠出事了怎么办,无惨咬人是真咬啊。”
禅院晓下意识摸摸自己脖子:“上次我就被无惨咬了,他咬住了还喝我的血,吓我一跳。”
周围人都看向禅院晓,神色开始有些复杂。
“陀思,看来你不是第一个。”五条悟在费奥多尔旁边低声说,似乎还在观察他的反应。
费奥多尔还是保持微笑,没有什么反应。
“什么东西?陀思也喝晓的血吗?”夏油杰茫然地看向五条悟,随后两人窃窃私语起来。
中原中也:“……”
这两人是小学生吗,整天这样。
至于禅院晓,则是若无其事地走在路上,对着电话另一头的西格玛,继续说:“之前无惨种的彼岸花,已经铲掉了。”
西格玛:“?”铲掉、为什么铲掉?
他不禁回忆起之前[大嘴花]吃了夏油杰的咒灵、他把[大嘴花]铲掉的事情。
难道晓这么做,也有他的道理?
西格玛没发现,在无意识之中,其实自己也一直信任着晓,甚至还会自我脑补。
“而且我的农田里种的是红色的[彼岸花],而不是[青色彼岸花]。”禅院晓纠正道,“能不能给无惨做药也不好说,但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总之,也不要抱太大希望吧。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西格玛是这样的,那株[彼岸花]太久没浇水,枯萎了。”五条悟倒退着走在禅院晓的手机旁边,向前探出一颗白发的脑袋说道,“所以我就把它铲了。”
不然影响他种田升级的速度!那可是平白无故地占了一个[农田]格子。铲掉,必须铲掉!
“回去的路上再种一株吧。”禅院晓缓缓提议道,“实在不行,就还是把无惨放在[狱门疆]里?如果总是出去乱咬人,会被当成是咒灵祓除的吧。”
夏油杰后撤半步:“你担心的竟然不是无惨会出去伤害无辜,而是担心他被咒术师祓除?”
该说不说,不愧是黑手党大恶魔啊。
禅院晓摸了摸眉心,有些不好意思道:“忘记我现在是一个好人了,确实应该担心无辜的人。我会慢慢改正这个观念和思路的。”
“弃恶从善、改邪归正、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五条悟倒退走路,给禅院晓竖起一只大拇指。
夏油杰:“……”好奇怪。
打完电话,他们恰好坐上13区提供的专属飞机,与小玉、老爹、龙叔、特鲁、布莱克警长告别之后,众人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在飞机上,禅院晓排出一列长长的[农田]。
全部,种满了红色的[彼岸花]。
这种花又称为曼珠沙华,一株株火红如血,妖冶异常,透着一股凄美而又哀婉的意味。
“一定要这么肝吗?”夏油杰坐在飞机的座位上,还系着安全带,“晓你现在很像小学生在地铁上赶作业,而且还是在去学校当天的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