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仵作目前处在一个特殊的状态,他没有按照族规履行该进到的职责——定期清理时间过长的尸体。
这才导致停尸间到处都是危险。
“上任仵作是不是出意外了?”
“很有可能,我猜肯定是被哪个鬼东西给缠住了,自己也变成鬼东西了。”
“可是你现在身上也有个鬼东西啊。”
“小丫头片子,你真是扎你帆哥的心。”
听着龙帆与天使的对话,陆柏脑海中突然灵机一动。
如果说成为仵作这件事本就是一个阴谋呢?
越是细细思索,陆柏越觉得可怕。
他们都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义庄中这些‘身份’并不一定都是诡异担当的。
天使与萱儿就是一个例子。
谁规定充满鬼怪的庄园,就要鬼怪去管理呢?
因为打更人的事情,他先入为主了。
现在回想一下,那个诡新郎不也同样在变成怪物后重新可以成人吗?
周通的父亲,天使家的婴儿,还有龙帆家的那只老梆子。
他们或许最开始都不是诡异!
本质上他们都有智慧和头脑,只不过因为什么原因,才不得已变成诡异。
而他们生前都有做谋划!
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如醍醐灌顶般涌入陆柏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