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影,自己就还有机会。
而她身旁的白明飞,则是颇有些忐忑地捏紧手里的酒杯,惴惴不安地看向一个偏僻的小门。
不论是上午酒店里的事,还是此时的婚礼,似乎都没有按照自己想象的方向发展。
最麻烦的是,那个疯女人并没有被赶出这里,而是被带走了。
若严家有心审问,万一那个人没抗住,把自己供出来可就麻烦了。
内心的不安让他完全没注意,来自舞台的一道视线。
辞影浅浅勾起唇角,不动声色地朝着疯女人被拖走的方向瞥了一眼。
不管是之前那个oga,还是渣男竹马。
既然愿意被人当枪使,便要做好马失前蹄的觉悟呀。
唱诗的孩子们簇拥着一对新人,退下了舞台。
宴席开始没多久,白明飞就借口去洗手间,悄悄从小门窜了出去。
昏暗的房间里,那个癫狂的oga被拷在一张凳子上。
周围站着几个穿着黑衣的保镖,凶狠地质问着。
oga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浑身因为电流的刺激而抽搐着。
只是,还不够。
很明显,有人在她身上下了不小的剂量,现在整个人是麻痹的,感官迟钝,精神恍惚。
oga除了嘴里不停地咒骂以外,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说过。
吱呀。
老旧的木门被轻轻推开,保镖们回头看去。
一个精致漂亮的男生,穿着长长的礼裙,显得与这荒废的小屋格格不入。
这不是二少夫人么?!
辞影茫然地看着屋里的人,一瞬的呆愣后,脸上浮现出歉意。
“呀,对不起,我好像走错房间了。”
正要转身离去,又眼尖地瞧见房间里被拷在椅子上的人,小步跑了过去。
“她不是刚才宴席上的宾客吗?怎么受伤了?”
心地善良的二少夫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瓶水,伸手便要扶上那个oga的头。
保镖眼疾手快地拉掉了电源,他们可不敢伤着二少夫人。
oga喝下几口水,身体的抽搐也停了下来。
二少夫人颇为欣慰地笑了笑,伸出手在oga眼前一晃。
扶着后脑的手中,一根银针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没入头皮。
oga意识恍惚,看不清眼前的人,只听见一个空灵的声音。
“你怎么样?是不是……”
随着这句话,身体的感官恢复知觉。
“很疼?”辞影在她耳边低语,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oga瞬间瞪大了眼睛,嘴里发出尖叫,很快又沙哑着发不出声音来。
疼痛在体内成倍的增长,早就远超身上的伤本身带来的痛楚。
保镖见oga有了反应,不知道辞影动了手脚,只以为是她嗑的药已经过了药效。
噼啪。
玻璃杯掉落在地上,碎成了渣。
辞影一脸惊慌地看着眼前挣扎扭曲的人。
“她……她怎么了……”
保镖立马拉开了单纯善良的二少夫人,以免被那疯子误伤。
“二少夫人,我送您回休息室吧。”
这里的场面对柔弱的二少夫人而言,太残忍了,还是不要让他看见的好。
辞影放心不下地又看了那个oga一眼,被那怒目圆睁青筋暴起的样子吓得转过头闭上了眼,犹豫之后点了点头。
保镖正要带着辞影离开这里,刚一开门,迎面看见一个满脸急促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