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必要?
这样多好啊,只要能让他待在他的牢笼中,只有自己能看,只能看着自己。
永不永久标记又有什么重要的?
辞影就像是他手里的风筝,他可以任由他自由的飞,也可以将他收回来藏在怀里不给任何人看。
只是无论如何,必须有一根连着风筝的线,牢牢地握在手中,
这根线可以是婚姻,可以是永久标记,也可以是锁链。
严长谦将人转了个方向背对着自己,两手交扣搂着软腰,低低开口:
“宝贝,选一条喜欢的?”
……
五分钟后。
白皙的手紧紧拽着一缕浅金,腺体才终于被松开。
辞影像是从深海中被捞了出来,大口地喘息着。
“看来……宝贝的眼光,和我一样呢……我很开心。”
浑浑噩噩之中,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飘渺空灵。
恍惚间,手腕一凉。
“宝贝……真美……”
低沉悦耳的声音夹杂着清脆的风铃声,在耳边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