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些信息,或许就没有破案的可能。”
徐诗雨离开之后,刘文三才进了病房。
“阳差上门,怕没什么好事,十六,你怎么招惹上的?”
明显,刘文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简单地说了两句,他若有所思,当然也没多追问,而是告诉我这几天先在医院休息。
骨裂虽然不算什么严重的伤势,但恶化了也非同小可。
等能出院了之后就回柳河村待着,不出意外的话,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能下阳江了。
我不安地问了一句,是因为唐海老婆那件事情么?
刘文三点点头:“最近竖尸都被惊了,昨天我去看了看,渔民们都捞不到鱼虾,下网就起来死倒,这些死倒都想找人伸冤,还好是白天上来的。要是晚上就非同小可,指不定还有浮尸沉尸来找替死鬼的。”
我沉默了一下,心里头的不安更多了。
“那会连累那些渔民出事么?”我又继续问道。
毕竟是我们去了,才造成这样的结果,要是害死了人也是我们的责任。
刘文三摇头:“那些渔民聪明得很,你放心就是,渔网里头见了死尸,他们连网都不要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
之后我在医院里头住了三天,刘文三带着河鲜排档的少妇老板娘来了一次。
我才知道,果然她是刘文三的老婆,叫做何采儿,算是一个淡雅的名字。
她给我带来了骨头汤,说是滋补身体。
然后在刘文三的撺掇和引导下,让我喊了一声干妈,高兴得何采儿都合不拢嘴。
顾若琳一次都没离开医院,病房是单独的,她就睡在我旁边的那张病床。
我们也聊天也比较少。
更多的时候,是她伤感地看手机,或者是窗外。
安静的时间,我就在看那几本书,通过内阳山的事情,对于宅经我有一个更加深层次的理解了!虽说没接阴,阴生九术我也更为仔细地钻研,毕竟刘文三用上了补阴散。
骨相看得很玄奥,粗看了一下,虽然说此道高手能一眼看出祸福吉凶,那也是表面的。
更深层的要摸骨,想要尝试理解,就得找一个骷髅头骨来摸。
我上哪儿去找这种东西……
第三天的下午,大夫来给我拆了石膏,告诉我可以出院了。
我心里头高兴了不少。
顾若琳的情绪,仿佛也恢复了一些活泛。
我挺想安慰安慰她,走出医院,就打算说我们去一趟内阳山,再看看风水,顺便远眺一下顾家的正宅。
结果刚到医院门口,我心头就悬了起来。
大门的位置,停着一辆破破旧旧的三轮车,陈瞎子坐在车龙头上抽烟,狼獒趴在木板上头打盹。
保安室里头挤了七八个保安,医院门口还杵了五六个,都是全副武装的模样,警惕地看着狼獒。
来往进出医院的病人,都被吓得不轻……
他们当然不知道,狼獒眼睛里只看鬼祟,这么大一条狗,谁不怕?!
我带着顾若琳,快步地走到了陈瞎子身边。
“陈叔,你怎么来了?”我不自然地问道。
陈瞎子神色却深深地看着我,说了句:“我等了你两天了,刘文三让我等你出院,不要上去。”
“我要你跟我再去一次阳江。”
我心头咯噔一下,眼皮也是狂跳,艰难地说道:“陈叔……阳江最近不能去……文三叔刚告诉我,里头危险太大了……”
我很能理解陈瞎子的情绪,他那天晚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