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风听着吴丽芳的话,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
“怎么回事?”吃个野猪肉而已,又不犯法。
“我问了你大才哥,说是他被指控欺负了水口生产队一个叫候桃云的女子,他跟算盘都被抓走了。”
吴丽芳话音刚落,就看见秦玉兰也哭着过来:“小风啊,你说这都怎么个事啊。”
“婶,你先别哭,我跟叔先去公社看看。”
林知风回屋戴了帽子围巾,就奔高算盘家去,高友全推着自行车准备出门,跟着的还有周红方。
见到林知风过来,他愧疚地低着头:“小风,对不住,我不知道他们是来抓人的。”
当时几个民兵连的在巡逻,看见联防队的过来,说有点事找徐漾,周红方就带人去了,没想联防队到直接就把徐漾带走了。
徐漾当时怕闹大动静吵醒林知风,他没反抗,乖乖跟着走的。
“什么也别说了,叔,拿上手电,我们去公社联防队看看。”
徐大才也闻声过来,三个人,三辆自行车结伴到公社联防队去,结果一打听人是直接送县里联防队去了。
这种耍流氓的强奸案可是大事,而且根据女孩子的供述,这还是轮奸,闹不好都要枪毙的事情,公社这边处理不了,直接送县联防队去了。
几个人再骑着车赶到县联防队时已经到后半夜,那里头关着大门也不让进去。
实在没办法,林知风他们几个只能到郊外烧着火堆等。
林知风几个人围着火堆,谁都累得不想说话,徐大才到底是个局外人,靠在树干先睡着了。
高友全哪有心思睡觉,就这么个宝贝儿子:“糊涂啊,糊涂,让他娶媳妇,他三分四次地推脱,结果干这些糊涂事,酒害死人。”
“叔,你先别恼了,现在什么情况都还不清楚呢。”
林知风潜意识里还是相信徐漾跟高算盘的为人,但是又听高友全说酒害死人,她心里也没底。
因为马六当时确实带不少老白干来。
林知风也没睡意,看天蒙蒙亮就到路边流动的摊贩那里买了点米糕回来。
高友全没心思吃东西,林知风也吃不下,都给徐大才吃着,几个人将火熄灭就到联防队门口去等。
等了快一个小时大门才陆陆续续有人来上班。
但是追问了几个人都不知道徐漾他们到底在哪,也没人愿意管他们。
林知风这时想到了上回在百货大楼遇到那个叫勇哥的人,她试着问了传达室的大爷。
大爷告诉林知风那叫勇哥的没来,让她在门口等。
几个人又等了二十分钟,才看见周开勇骑着自行车过来,林知风赶紧上前堵着:“勇哥你好,你还记得我吗?就是百货大楼手表那个。”
周开勇当然记得林知风,长得漂亮,还聪明,不过他看林知风是有事来找他,所以态度也很冷漠。
“大清早的,有事?”
“是这样,我对象叫徐漾,他昨晚被人带到你们联防队了,说他结伴欺负了别的女子。”
周开勇停好自行车,才站过来跟林知风说话。
“你对象也在里头啊?这事闹得很大,你现在想见他见不到,这案不归我管,我也帮不了你,一会开工就该送交公安局了,你上那找人去吧。”
“我不见他可以,勇哥你可以大概帮我问一下这个案子什么情况吗?”
周开勇挠了挠下巴,回忆道:“大概听说是几个小年轻酒后壮胆,把一个女子拖到竹林去了,至于那女的是哪的你回去你们生产队打听应该知道。”
这个林知风知道,吴丽芳说了是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