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骏笙脸色发青,对楚寒绫道,“小妹无状,寒绫,请海涵。”
“只要你把凤阙玉佩还我,什么都好说,”楚寒绫也真心不想跟萧子沁计较,“我不知道那玉佩对你如此重要,你把玉佩给我我便将它还你,大家两不相欠。”
萧骏笙脸容一冷,一身气势募然外放,简直鬼畜勿近,“玉佩对我是很重要,不过我已经把它给了你,是断无可能收回来的。”
不知为何,楚寒绫说要还他玉佩,叫他格外不爽!不过他自动忽略,带上冷酷外衣!
“你——”
“我知道你不会要我送,自己小心,”萧骏笙展开身形,眨眼没了人影,声音却又遥遥传来,“寒绫,后会有期!”
楚寒绫愣在原地哭笑不得,原本以为抢了个筹码,哪成想竟是烫手山芋。
苦恼扶额,现在她不止要忧心如何将玉佩抢回来,还要烦恼怎么才能把这梅花玉佩还回去。
这家伙,难道是我命里的克星,专门来制我的不成?
等回到国公府,楚仕偲正焦急地在前厅散步,看那望眼欲穿的样子,快要忍不住冲出门去了。
“父亲,”楚寒绫若无其事地进来,“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你还知道晚?”楚仕偲板着脸教训人,“你去哪了,这时候才回来?一个女孩子家,半夜三更在外面瞎逛,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我不会有事,”楚寒绫挑了挑眉,“我可以照顾自己,父亲以后都别管我。”如果不是看在这个父亲并没有太不拿她当回事,她又怎会对他如此客气。
“你呀,”楚仕偲连连摇头,气道,“你倒是说说,为何要对萧世子那般无礼?你跟他有什么过节不成?”
“没有,”楚寒绫并不打算让他知道原委,简单地道,“父亲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我回房了。”
“寒绫!”楚仕偲赶紧叫住她,“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梓宣在哪儿?”他一回来,二夫人又对他哭了半天,这两天两夜没见到儿子,他也觉得不太妙,少不得还真得让官府来找人了。
楚寒绫回身,嘲讽地冷笑,“父亲也觉得,是我抓走了那畜牲,想要报复他?”
“到底是不是你,你快说!”楚仕偲急了,“寒绫,你可别意气用事,纵然以前梓宣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可他毕竟是你亲生大哥,你可不能做出太绝情的事,知不知道?”
“亲生大哥?”楚寒绫忍不住想要纵声狂笑,“父亲,你怎么不问问那畜牲,有没有将我当成亲生妹妹?”
“我——”
“无论他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都是罪有应得!”楚寒绫咬牙,眼里是仇恨的光芒,“站在我的立场,他就是死十次、百次,也不够!”
“寒绫——”
“他的事你不用管,也管不了,”楚寒绫扔下他就走,“父亲,我想要做的事,没人阻止得了,你也一样。”
你——
楚仕偲追了两步,又生生停了下来,忍不住地打了个冷颤:这还是他的女儿吗!
回到自己房间,楚寒绫躺在床上,却是睡意全无,一阵一阵莫名的烦躁,玉佩一定在萧骏笙身上,可他纵然对自己轻薄无礼,毕竟不至于真的杀了他,要怎么把玉佩拿回来,还真是不好办。
别忘了,之前是她说绝对不会见他的,纵然如今是他耍诈,可结果却是她不得不去见他,这个下风落的,还真是窝囊!
算了,不想了,下次一定把玉佩拿回来,否则就只能动手,看那萧骏笙是把玉佩看的重要,还是把自己的命看的重要。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绯夜过来服侍,“三小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