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心意。
莫非这也是他非要娶自己为妻的原因之一,他想要以此,以断萧子沁的念想吗?
“我只说几句话,不会很久。”想到这一点,楚寒绫心里竟是隐隐的不舒服,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什么。
好像被她猜中了,萧骏笙对自己不是出于真心,而是因为算计和利用。这叫她心中有些失望,有些难以接受。这些情绪像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啃噬着她的心,叫她分外难受。
“无妨,我们慢慢谈,”萧骏笙柔声应道,转头又对萧子沁冷声道,“子沁,你先回房,再胡闹,我就生气了。”
萧子沁急了,“哥哥,我——”
“听话!”萧骏笙神情一冷,少有的严厉,“快去!”
“……”萧子沁咬紧嘴唇,果然不敢再造次,狠狠瞪了楚寒绫一眼,扭身跑了进去。
“寒绫,跟我来。”萧骏笙回身,才走两步又停了下来,冷声道,“我跟寒绫单独谈,步怀容,你不必跟来。”
步怀容眼神一变,还是顺从地道,“是,世子爷。”
来到萧骏笙房间,楚寒绫向外看了一眼,“步怀容还在?你可要出手赶她?”
“你知道她是太后派来的人,”萧骏笙眉峰如刀,眼中厉色一闪而逝,“不必担心,我有分寸。”
“外面传言你有咳疾,而且命不长久?”楚寒绫上下看他一眼,“是真的,还是别有原因?”
其实,她知道萧骏笙在幼时就体弱多病,几次都要活不下去。后来肃亲王得一高人指点,将儿子送到离京百里的双叶寺休养,直到八年前才回府。
可近年来,却又听闻他疾病缠身之事,难道是旧疾复发吗?
萧骏笙眼角一挑,知道她这么询问没有其他意思,是以据实相告,“寒绫,你很聪明,这是父亲为拒绝太后替我指婚所找的托辞。”
他其实并没有病,只是因为不可告人的原因受了伤而已,不过太后他们要如此认为,也由得他们猜测去。
“结果收不了场了?”楚寒绫这才明白过来,语气里有淡淡的嘲讽,但并无恶意。
太后岂是任人欺骗之辈,必定一听肃亲王这话,就派了懂医术而又美艳的步怀容前来,一为试探萧骏笙虚实,二来也想让她委身于他,好让他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