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柔,原来你的身世这么可怜……”
见尹筱柔这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样子,萧钦宇越发心疼。
连忙低头安慰了尹筱柔几句,他十分急迫地恳求马广荣道:“马大人,您都听见了,尹姨娘跟西北这么大的仇怨,她恨西北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帮助那些西北的杀手刺杀陛下?
您想想陛下跟煜皇子的关系。
尹姨娘她可是煜皇子的亲……丫鬟,她为了煜皇子,也不可能去刺杀皇上啊……”
“哼,那可未必。”
马广荣充耳不闻。
惦记着想要给花刈臣一个交待,他生拉硬拽,冷着脸对尹筱柔道:“先不说你的这些话到底是真是假,即便你说的全都是真的,那又能证明什么呢?
一些西北人因为你爹而欺负你娘,就能证明你憎恨所有西北人吗?
也许你真正憎恨的是你爹呢?”
“我怎么会……”
尹筱柔皱眉。
连忙瞥了眼正在奋笔疾书的师爷,她心里暗自着急。
生怕皇上被马广荣这话影响,她连忙解释,“我爹从小就对我可好了,他离开我们是因为被逼无奈,我怎么会憎恨他?”
“这谁能说的清楚?”
见尹筱柔急了,马广荣心情放松,胡乱揣测道:“不论如何,你和你娘都是因为你爹才受了那么多委屈,也许你就是恨呢。你恨你爹,但又找不到你爹,因此你就很上了所有的汉人,所以你就和那些杀手联手,想要摧毁汉室朝廷……”
“我……”
尹筱柔被气得简直说不出话来。
她张口还想辩解,但这时候,马广荣却十分不耐地拍了拍惊堂木,“行了,休要再巧言令色。
来人,把她拖下去,先重打二十大板,看她还敢不敢在公堂上胡说八道!”
“是!”
分列两旁的捕快们点头答应,立刻便要去捉尹筱柔……
“住手!”
萧钦宇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拦住众人。
然后他十分着急地看向马广荣,生气道:“大人!这没凭没据地,您怎么能擅自用刑?二十大板,别说尹姨娘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即便是个男人,也经不住啊!”
想到尹筱柔的真实身份,萧钦宇咬了咬牙看向马广荣,暗自威胁道:“大人,尹姨娘万一真要被打出个三长两短,我怕您没办法跟皇上交待!”
“萧钦宇!”
听出萧钦宇话语中的威胁,马广荣发怒。
他并不知道尹筱柔的真实身份,还以为萧钦宇这是威胁,想要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呢。
于是阴着脸,他冷嗤道:“萧钦宇,你之前以权谋私,私自放走杀手的事情,我都还没跟你计较。现在你又要阻拦本官办案,你到底是何居心?!
难道,你也跟尹筱柔是一伙儿的不成!”
“我……”
“闭嘴!”
马广荣被真的气到了,他瞪着眼睛狠狠一拍惊堂木,对着捕快喝令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萧钦宇给我拿下!把他的官服给我扒下来!”
“大人!”
萧钦宇被扒着官服,连忙对马广荣解释,“大人,您误会了,我不是想要参您……”
“没关系,我这完全都是为了皇上的安全着想,我不怕人参!”义正辞严地瞪了眼萧钦宇,马广荣冷嗤道:“不过,在你参我之前,我得先跟你算算,你以权谋私,扰乱公堂的罪过!”
“我……”
萧钦宇有苦难言,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被捕快们扒了官服,拖着爬到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