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又有些嘲讽地问:“你说的这个人,该不会是那个煜皇子吧?”
“对!”
见花刈臣一下子就猜对了,立刻点头。
有些高兴又有些忐忑地看了眼不发一言的君弋琰,他咽了咽口水,忙解释,“太子殿下您有所不知,这煜皇子从小在西北长大,不仅擅长骑射,还尤其熟知各种动物的习性。
秋狝上,您身边要是有他帮忙,那猎物岂不是一找一个准吗?
以太子殿下您和您身边侍卫的身手,只要能找到猎物,难道还愁抓不住它们吗?
到时候您天神下凡一箭一个,还怕拿不了魁首?”
“这……”
君弋琰听到这里,心思微动,目光不自觉看向了花刈臣。
花刈臣微微地摇了摇头,然后皱眉看向萧钦宇,直接反问道:“钦宇,煜皇子被禁足的事情,难道你不知道吗?那可是太后老佛爷亲自给他下的禁足,太后老佛爷和皇上陛下不发话,他根本就参加不了这次秋狝。
他既然连参加都参加不了,你好端端提他,又有什么用呢?
难道,你是想引导太子忤逆太后?想给太子扣一个忤逆不孝的罪名不成?”
“这怎么会……”
萧钦宇皱眉。
他见花刈臣猛地将这么大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不由得回想起上次,花刈臣撺掇他补审的事情。
想到尹筱柔因为那次补审受到的羞辱,和自己在那次补审中而挨的板子,萧钦宇尚未痊愈的腰间,不自觉再一次隐隐作痛。
于是有些疑惑地,他看了花刈臣一眼。
然后再次想了想,他看向君弋琰,吹捧道:“殿下,煜皇子自从被禁足到现在,算算已经好几个月了。按理常理说,其实,他早就该解除禁足了。
只不过陛下公务繁忙,太后贵人多忘事,可能没记起这一茬而已。
这时候,您作为大哥,作为太子,若是能挺身而出帮煜皇子一把,这何尝不是一种兄友弟恭呢?
您随手一帮,不需要付出什么,但对于煜皇子而言,却是雪中送炭呐。
这一把炭,不仅可以换来煜皇子在秋狝时的鼎力相助,更可以换来太子爷您的锦绣名声啊。”
“太子殿下!”
萧钦宇说到这里,胸中情绪越积越盛。
于是他撩袍跪下,伏地拜倒,如同一个死谏的忠臣良将一般,沉声痛喝道:
“殿下,这么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您有什么理由不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