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
有些奇怪地,吴老二上下打量了牛大花一眼。皱着眉嘶了一声,他一脸疑惑和警惕地问:“牛大花,你今天这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吃错了药了,还是被鬼上身了?
你这怎么忽然间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
牛大花无言以对。
一把抢过吴老二手中的粗瓷碗,她叉着腰翻了个白眼,“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看你累,心疼心疼你还不行啊?”
“你可拉倒吧……”
吴老二一脸嫌弃地伸手一挥。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翘着二郎腿,上下不屑地打量了牛大花一眼。“呵,你要是真心疼我,就别装模作样摆出这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
就你这膀大腰圆的尊容,分明是个大扫帚,非要学着人家装鸡毛掸子,你也不怕让人家笑话……”
“你!”
牛大花气的咬牙。
往吴老二屁股底下的椅子上一踹,她恼怒道:“就你好!整一副尖嘴猴腮的怂样!
要不是老娘瞎了眼,你恐怕要被人家套上铁链拎街上耍猴去了!
还坐着干什么?
还不快去把地窖打开,趁着这傍晚上天气凉快,赶紧把拔好的萝卜都码窖里去?”
“急什么?”
吴老二皱眉。
目光往小厨房瞥了一眼,他觉得被女人使唤来使唤去没有面子,于是吊儿郎当往椅背上一瘫,他不耐烦,“我这都累一天了,让我歇一会能急死你吗?
这院子里一共也没多少萝卜,等我吃完饭明天再弄,难道就迟了?”
“你……”
牛大花有些着急地抿了抿唇。
她担心夜长梦多想再催催吴老二,但又担心催急了让吴老二生疑……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尹筱柔笑着从厨房中走出,边用围裙擦着手边好奇地对吴老二道:“吴大哥,我刚才听大嫂说,你码窖的功夫,是全村里最厉害的,这是真的吗?”
“还,还行……”
见尹筱柔系着围裙,柔俏惹人怜的样子,吴老二心里立刻便像是被猫抓了似的,直感觉痒痒的。
目光忙扫了牛大花一眼,他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两声。
站起身搓了搓手,他一本正经,意味深长地对尹筱柔道:“柔妹子,既然你对码窖这么感兴趣,那大哥我这就给你演示演示。
你啊,好好看着。
以后再找男人,可别光看人家有没有钱,有没有算权,长得好不好看了。
你那个米行的男人倒是有钱,关键时刻还不是把你给卖了?你那个后来的男人倒好像有权,但有权的男人后院里女人也多啊……”
“你啊……”
吴老二拉长声音,语重心长地对尹筱柔教育,“像你这么贤惠体贴的女人,就得找一个老实肯干的男人,踏踏实实地过日子才行……”
“是啊……”
牛大花在旁边冷笑着斜了吴老二一眼,转头对尹筱柔道:“你啊,就适合找一个你吴大哥这样的男人才行。”
“大嫂~”
尹筱柔一脸羞涩地垂下了头。
一言不发地,她目光看向了窖井。
见尹筱柔这一副羞涩难当的样子,吴老二心中更喜。
如同街边卖杂耍的人一般,他声势浩大,呸呸往自已的两个手掌上啐了两口。然后搓了搓手掌,他大步来到窖井旁边。
马步一沉,表演般将压在窖口的石板搬开。
得意地瞥了眼厨房门口的尹筱柔,见她一脸崇拜地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