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闻此,季太傅稍稍放下心来。“那老臣就先行告退了,祝殿下此行能够为陛下觅得良药。”
季太傅走后,陆鹤眠坐在案桌前批阅了一会儿奏折,便起身去了广阳殿。
此时宋闻溪才堪堪醒来。
她坐起身来,上好的丝被滑落在胸间,一股清凉感袭来,她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不着片缕。
下意识地看了看房内空无一人,幸好幸好,赶紧拿了床边随意摆放的衣物穿上。
站起身来,却发觉身子极为不适,尤其腰处酸痛不已。宋闻溪用手扶着自己快要散架的腰身,嘴里骂骂咧咧地朝外走着。
“溪儿似乎火气很大呀。”
门一打开,外面站着的便是昨夜的罪魁祸首,还一脸笑意,丝毫没有悔过之意,这使得宋闻溪心中更加不满了。
嘴上不能骂,心里总可以了吧。
可惜她完全不知道,她的那些话一字不漏地落入了某人的耳中。
听着她的抱怨,陆鹤眠也知道自己昨夜有些过火了。
指尖在手中的小瓷瓶上摩挲了两下,将人带进了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吓得刚想要跟上的白芷和兰枝杵在原地。
宋闻溪挣脱开陆鹤眠的手,步步后退,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现在可是光天化日,你又想要做什么?”脸上却是布满红霞,忆起昨夜的疯狂,她的脸色颇为不自在,眼神闪躲,根本不敢与陆鹤眠对视。
软腰被大掌握住,人便被夹住带到了榻上,水润的黑眸此刻惊慌失措般地看着陆鹤眠,眼睫微微发颤,娇软的身子缩成一团,“你别过来了,你这个禽兽,居然还想”余下的话实在是难以启齿,宋闻溪别过脸,避开陆鹤眠的灼热的气息。
却只听那人轻笑一声。
“胡思乱想些什么呢。”他从衣袖里取出小瓷瓶,转而道“我只是想帮你擦药而已,不是你想的那般。”
“擦药?擦什么药?”宋闻溪有些不解地开口问道。
对上陆鹤眠幽黑深邃的眼眸,她总觉得肯定没什么好事。“我好得很,不用擦药,你难道不忙吗?赶紧给我出去。”娥眉微蹙,一脸奶凶奶凶的模样,却毫无杀伤力,反而愈发让人想要狠狠地摧残蹂躏,听她娇软啜泣。
有力的手掌却是握上那白嫩的脚腕,将人带到床边。
炎炎夏日,揭开裙裾便露出了单薄的胫衣。
“啊”宋闻溪惊呼出声,窘迫极了。
这色坯还说她乱想,居然又动手动脚了。
陆鹤眠翻身上床,有力的膝盖将宋闻溪的双膝分开,手指沾了些膏药,轻抹上清凉消肿的药膏。
这般的姿势,实在是让人想入非非,宋闻溪本就全身酸软无力,此刻也是敌不过陆鹤眠的力气。
她羞涩地将头转向里侧,贝齿紧咬着下唇,眼中蓄满了晶莹的泪,实在是太过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