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胎教洗脑。
“孩子呀,你千万要争点气,我和你母亲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全都指望你了。”
睡梦中的宋闻溪好似听到了蚊子嗡嗡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一巴掌拍在了陆鹤眠的脸上,又侧过身沉沉睡去。
心爱的人就躺在身旁,温香软玉,她身上诱人的竹香无孔不入地钻入陆鹤眠的鼻中,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大手不安分地摸上温软的丝滑。
他已经有两日没开过荤了,实在难熬得紧。
想想这样得日子还要熬上几个月,陆鹤眠只得咬咬牙起身,走到窗边透透气。
微凉的晚风吹进房间,身上的燥热被安抚了几分。
陆鹤眠在床边站了许久,才得以平息了身上的欲火,浅浅睡去。
翌日,回城的马车内。
宋闻溪神清气爽,而陆鹤眠却是有些颓废。
“陆鹤眠,你昨晚背着我偷偷去做贼了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听她这话,陆鹤眠脸颊的肉直抽抽。
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敢笑他呢,看来今日非收点利息不可了。
他唇角一勾,人便贴了过来。
宋闻溪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伸手抵在两人之间,“保持点距离,靠这么近做什么。”
陆鹤眠露出不怀好意的笑,薄唇轻启动,“自然是要做我最想要做的事了。”
说完,不待宋闻溪反应过来,强势的吻便落在了唇上。
像是久逢甘霖,吻得热切而猛烈。
宋闻溪“唔”了一声,就被陆鹤眠吞噬掉了所有的声音。
这个吻一直到宋闻溪有些气喘吁吁,他才松开些许距离让她得以喘息的空间。
两人贴得极近,鼻尖近乎相接,随着彼此粗喘得气息若即若离地触碰,带起一阵酥麻。
对上陆鹤眠深沉得眼眸,宋闻溪有些退却,“萧大夫说过,暂时不”
话还未说完,便被人堵上了。
唇齿纠缠,含糊间只听见陆鹤眠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我就只亲亲你。”
宋闻溪乖巧地闭上了双眼,感受到他宽厚额手掌已经从她的腰间渐渐侵犯到了她的领口,渐渐地他的吻延伸到了她的耳畔。在那软润敏感的地带不断撩拨着她。
有力的手臂扶着她的后腰,让她得以有了支撑点。
今日的他实在是吻得过于凶狠,让她一时难以招架。
好在陆鹤眠言出必行,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宋闻溪轻喘着气,一双水眸被吻上了一层薄薄的浅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