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我以后不喊……”
“随便。”
祁烬“啊”了一声,像是有点没明白这两个字儿的意思,随便?是让他喊还是不让?
靳司琰没理会懵逼的祁烬,只是“啪”地一下就关上了电脑,这声音听得祁烬心口一颤,“你不剪了吗?”
靳司琰“嗯”了一声,起身打开了灯,整个屋立马敞亮了起来。
一直掩藏在内心深处的不安感随着灯的打开消失殆尽,祁烬走到靳司琰面前,说话的语气也轻快了几分,“司叔叔说你一声不吭地缝了四针,我还以为你……”
靳司琰自然地接过话头,“以为我不怕疼。”
不是问号而是句号,他说这话时的语气一如平常,听不出什么异样,但祁烬却记得方才靳司琰说的那个“疼”字。
他指了指靳司琰的右手,“我看看你的手可以吗?”
靳司琰刚想说不可以,话到嘴边又被祁烬的一声“阿琰”给逼了回去。
“随便。”
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这回应对祁烬来说有点随便。
这要是搁在别人身上他指定会回一句“随便随便,除了这两字儿你是不是就没词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