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公,里正大叔。”林榆笑着打了声招呼,接着便去叫林义正。
“这么晚了两位怎么一同过来了?”林义正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由的奇怪道。
村长与里正相互看了一眼,接着叹口气道:“还不是为了你家林榆的事情。”
林义正脸色一怔:“两位里面请吧!”
林榆回了屋里,村长和里正要和她谈正事,她根本不能在一旁,只能躲在屋里偷听。
只听村长无奈的率先开了口道:“关于林榆的一些事,我们也听说了,本来这事应该就是个误会,大家也没放在心上,但是现在这风声都传到别的村里,很多人都说我们村的姑娘名声不好……”
听到这里,林义正顿时明白了村长的心思。
他的脸色白了白,嘴唇都开始哆嗦起来。
里正有点不忍心,但是也开口道:“村里好几家要说亲事的,现在都没法继续,大家都说我们村的姑娘不好,为此很多人和我们抱怨……”
“那村长和里正的意思是?”林义正终于缓了缓脸色问道。
“哎,我说那日你昏迷,林榆的确是身上披着那人的衣服,又和那人牵着手,如今要不林榆就嫁给她不然……”
村长话都说到这里,林义正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那刀疤男子不知道姓甚名谁,平日里和村子里的人也不来往,只以打猎为生,看着能有二十四五岁,年纪都大林榆不少了,他怎么舍得把这唯一的闺女嫁过去?
屋里面林榆同样脸色一白,她想起那日自己和他说起娶她的事情,结果他根本没有回答一声。
不是她要不要嫁的问题,而是人家不愿意娶她才是重点吧!
林榆不知道后来又说了些什么,三天后,北堂枭真的来下聘礼了。
但是她的内心却没有一点波动了。
倒是林义正,一连几天都坐在那儿不说话。
他心里闷得慌。
虽然北堂枭的聘礼给的不少,该有的都有,算是村里上等好的,但是他总觉得自己亏待了自己闺女。
林榆没有在意,离她及笄还有一年多,就算下了聘礼,也只是订了亲,还没有结婚。
到时候她手里有了钱,根本就不需要再看别人脸色。
这么一想,林榆又专心开始酿制桃花酿了。
这个季节很快就会过去了,到时候再想酿制可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