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但侯特派员这话却是让华安笃定,陆士濂亦或者陆家,在莫族一事之中绝对扮演了某些角色。
“陆署长,你好!”华安露出抹浅笑,与陆士濂打了个招呼。
“早就听说华特派员年轻有为,是国会最年轻的主任,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陆士濂连忙送上马屁。
虽然在津门地界,他陆家算是一方豪强,但在华安和侯特派员面前,却是算不得什么,尤其是完全比不了,华安所在的华家。
“陆署长,我和侯特派员对这里不熟,劳烦你带一下路。”华安这话虽然仍旧是带着笑意说出来的,但语气之中却是有些不耐烦。
陆士濂微微一愣,旋即伸手,做出请的手势,笑道:“侯特派员,华特派员请跟我来。”
在陆士濂的引领下,不多时一行人便是去到了,一处宽敞明亮的会议室。
“严市首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到?”几分钟后,侯特派员轻皱着眉头,语气之中透射出一丝烦躁。
严文远虽然是津门的执牛耳者,但他和华安可是相当于钦差大臣,哪里有他们等严文远的道理。
说这话的时候,侯特派员的余光,微微转到了华安身上,他现在有些怀疑,华安是不是真的将严文远给搞定了。
“或许是严市首路上堵车了吧!我打电话问问。”陆士濂很有眼力见的出声道。
然而就在这时候,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三人就见到一个身穿正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其长着一张国字脸,棱角分明,颇有威严,正是津门市首,严文远。
见到严文远后,陆士濂哂笑着朝其打了个招呼:“严市首,我正想给你打电话问问呢!”
陆士濂跟严文远其实并不太对付,由于严文远出身京城杨家,哪怕陆士濂在津门根基深厚,在以往也总被严文远压一头。
但现在,陆士濂已经攀附上了,一股远超严家的势力,陆士濂便是自认为,可以同严文远碰一碰了。
严文远没有搭理陆士濂,而是看向华安和侯特派员道:“两位特派员,不好意思,我临时处理了点事,耽搁了,还请见谅。”
说着话,严文远兀自走到,属于他的席位落座下来。
陆士濂需要去巴结讨好华安和侯特派员,但他严文远根本没有那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