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一场意外(十二)  姑娘别哭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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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味辛辣佐料。司明明不想苏景秋承受那样的目光。

“就接。”苏景秋逗她:“我接别人你愿意吗?”

“不是我们公司的就行。”

苏景秋切一声。

他开车嫌热,将那件炫酷卫衣的衣袖拉到胳膊肘,露出的胳膊精壮。司明明看了会儿他的花臂,突然问他:“你纹的什么啊?”

苏景秋愣了一下,问她:“哪里?”

司明明指着他的右小臂:“这里。”

“你看像什么。”

司明明从第一次见他起就很想说了,这一天她终于无所顾忌说了出来:“说实话,像一坨屎。”

司明明用手指着:“这里这样堆着,你看像不像一坨很硬的屎?”

“你能拉出这么好看的屎?”苏景秋单纯发问,他的纹身怎么像屎呢?他的纹身简直是艺术品,司明明竟然觉得它像屎。苏景秋好难过,吸了吸鼻子做哭泣状:“司明月你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呢?”

晚上车里视线不好,司明明再看一眼,更像一坨屎了。苏景秋对自己的纹身被具象成一坨屎非常不满,进了家门就把司明明按在沙发上,逼她欣赏他的纹身。司明明看不懂这抽象的东西,苏景秋就给她讲解:“你看这里,它不是屎,它是毛啊。你再看这,是不是是一个小脑袋?”

司明明认真看了,点头,的确是。

“这是我自己设计的,是我小时候养的一条小狗。我十八岁那年它死了,我很伤心。这是它。”

那条小狗从苏景秋三岁到十八岁,陪了他十几年。最后那一年,小狗走不动,也没法自然拉尿,苏景秋就每天抱着它去楼下,用一个小车推着它看风景,帮助它如厕。小狗是死在他怀里的,青春期的少年抱着小狗呜呜地哭。

王庆芳在一边挥汗如雨地挖坑,见他哭成那个鬼样子就说:“快别哭了,你想累死你妈啊?那你到时候还得再挖一个更大的大坑。”

苏景秋将小狗葬在安静的地方,每年他都会去山里看看它,这些年没间断过。

苏景秋给司明明讲了一只小狗的故事,他的语气很温柔,眼睛红红的,姿态动容。司明明就问:“它叫什么?”

“叫毛毛。”苏景秋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毛多,所以叫毛毛。

苏景秋画得不好,凭记忆画出了当年小狗卧在他怀里的样子。

“那么你的纹身,都代表着你对一些人或事的怀念吗?”司明明又问。

苏景秋点点头。

司明明指指另一个图案:“这是什么?”

苏景秋犹豫一下,司明明就懂了。站起身来说:“去洗漱吧,累死了要。”

苏景秋跟在司明明身后,要往浴室里冲,在他心里有第一次就该有第二次,以后司明明洗澡的浴室他就该如履平地毫无障碍。但司明明眼疾手快锁上门,给他吃了一个闭门羹。

司明明冲澡的时候想起苏景秋说毛毛的神情,那么真诚动人。在他青少年时代,有那么一只小狗陪在他身边,是他来时路的一个好朋友。她从没在哪一段关系里听到过这样的故事,好像她的每一段爱情都是匆匆相遇、随心开始、短暂相处、挥手作别。那真是很快了,快到来不及了解,快到没有听过这样的故事,无法想象对方来时的风景。

用陆曼曼的话说:要快。快,是这个时代的特色。可这一天的司明明觉得:了解一颗心,竟是那么奇妙的事。让她好像也有同样经历,好像她也养了一只叫毛毛的小狗。快,是时代的特色。但慢,可以获得心灵的交流。

在经历考验人的残酷的一天工作以后,能有人这么聊一聊,堪称是奢侈了。司明明也没有对苏景秋刨根问底,有了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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