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上谏的打算,往前一扑,紧紧搂住了姬循雅的腰。
掌下的肌肉明显僵了一瞬。
硌得赵珩手都发疼。
“你……”
赵珩干脆不看姬循雅的眼睛,将头埋入他的颈窝,轻声道:“朕说错了,景宣,朕的景宣,”语调愈发轻,有点软,但又没软成一滩水,像把小刷子似的,蹭得人耳廓痒,“你又不是朕的先生,怎么就偏要寻朕话中的错处。”
姬循雅缓缓地低头。
皇帝毛茸茸的发顶搔着他的下颌。
小指动了动,又被姬循雅强制压了下去。
他冷漠地别开视线。
冷冷开口,“臣没有,明明是崔抚仙无理。”
“景宣,”赵珩方才坐的腰疼,干脆一点力都不使,整个人都挂在了姬循雅身上,一声比一声腻人,“好先生。”
赵珩说了几十年官话,但不刻意纠正时,话音仍旧有点微妙的上扬。
先生这端庄的称呼让他唤得饴糖似的黏腻。
姬循雅眸色有些暗沉。
视线游弋过赵珩全然依附着他的身体曲线。
“先生,”赵珩笑道:“这个错处,你晚上告诉朕怎么改才是对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