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九章  泽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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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揉一揉,竟是在把玩。

玩得沈子衿圆润的脚指头一蜷,果酒余香差点再被点燃。

“……别闹了。”沈子衿告饶。

楚昭松手,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抱住,吃饱喝足的雄狮好说话极了:“好。”

沈子衿听着他的心跳,闭了闭眼,想起方才自己做的梦。

梦里,他又见到了自己亲生父亲。

那人站在现代他曾经住过的“家”里,家里乱七八糟,地上是被打砸的东西,明明窗外有光,但家里昏暗,男人站在门口,布满血丝的眼睛恨恨盯着他。

沈子衿则站在门口。

确切来说不算门口,沈子衿也站在一间屋子里。

屋里阳光明媚,窗边鎏金香炉袅袅生烟,山水缂丝屏风逸趣横生,屋子里的一个杯盏、一根簪子都是暖的,花瓶中牡丹正艳,国色天香。

沈子衿腰间的玉佩晃了晃。

有人一身玄衣,玉树临风,俊美无俦的脸上挂着飒沓的笑,来牵他的手:“子衿。”

阴影中的男人迈不出那道门槛,沈子衿不必再怕任何事。

我找到真正的家了,沈子衿想,你看,我纠正了你留给我的血,我学会了你不会的事。

我原来,是有能力去爱一个人的。

梦里沈子衿握住了楚昭的手,踏入了暖香融融的屋子。

梦外……沈子衿靠在楚昭怀里,也去碰他的手。

梦醒了人还在,人生幸事。

两人都是初尝情事,难免都有些生涩,但好在很合拍,沈子衿终于舍得完全睁眼,昨儿没问的,今早正好问一问。

沈子衿跟他脚尖抵脚尖:“你那脂膏什么时候买的?”

准备得也太充分了。

他一出口,就发现自己嗓音黏黏糊糊,又懒又哑。

楚昭玩着沈子衿的手:“没啊,让孟伯准备的。”

沈子衿一愣,音调骤然拔高:“不是,你直接问他要!?”

楚昭捏着他的手指,知道沈子衿是害羞了,忙道:“诶别急,你嗓子还哑着呢,等着,我先给你倒杯水。”

楚昭下床披了件衣服,给沈子衿倒了杯水,扶他起来喝,当然,他又坐回了被窝里,跟沈子衿一起靠在床头坐着。

沈子衿边润嗓子,边拿眼神催促他:快说,很急。

“虽然话本和教学图册上该写的都写了,但实践总归不同,要慎重,我怕你感受不好,自己又拿不准什么脂膏最合适,就……让孟伯准备的。”

楚昭没说的是,孟管事好像以为他俩已经成了,还说楚昭先前应该是用屋子里常备的药油替代,知道来要些更正经的脂膏,他老人家十分欣慰。

……您说的这脂膏真的算正经?

听楚昭是念着自己,沈子衿心头一暖,但是,他还是觉得羞耻异常,跟楚昭一起水到渠成可以,但也没想过昭告天下啊,被旁人知道就总觉得还是有点不习惯。

沈子衿喃喃:“还好孟伯不是会多话的,府上也不至于议论这些,其他人肯定也不在乎。”

楚昭的屋子也是孟伯收拾的,这么想孟伯反正都要知道,要不要脂膏好像不重要了。

沈子衿刚宽慰了一点点。

楚昭在沈子衿喝水的时候改玩他的头发,把如绸的发丝绕在指尖,正绕得心驰神荡,听到这句,动作顿了顿。

不巧,沈子衿明察秋毫。

沈子衿预感不妙:“……怎么?”

楚昭瞧了瞧窗外,不答反问:“呃,你很在意?”

沈子衿握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

小侯爷跟王爷嘴硬的路数虽然不同,但偶尔异曲同工,他道:“也不是,但我觉得你应该还有话说。”

“昨天我把卧房弄成这样的布置,我院里的人都知道。”

布置新房还能干什么,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还有昨天准备的果酒,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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