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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我怕他误会,去找神宫寺的麻烦。”

太宰治举杯喝了一口,廉价的酒味柔和地入嘴,寡淡地回荡在唇齿之间,令他有些想念在港书的日子。

不知道锁在办公室的那几瓶好酒有没有被报复心极强的蛞蝓撬锁偷喝。

他叹息一声:“你真是满嘴谎话,很会为自己开脱,难怪三番五次地从坟里爬出来。”

羂索不怒反笑:“你不也是吗?”

“我只是稍有隐瞒,比不了你颠倒黑白。”太宰治懒散地翘起腿,单手托腮恹恹地说,“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我没时间和你在这里耗,到时候两拨人马杀回来,又没有清净日子了。”

咒术界的追杀大队不值一提,但五条悟的存在让羂索眼皮一跳,没了总监部和咒术世家的牵制,就像没有刀鞘的剑,以及没有被关进精神病医院的疯子。

惹不起。

他不再绕圈子,直入主题:“你势单力薄,想要对抗港书不容易。我想知道你叛逃的真实原因,若是能达成共识,我们可以联手。”

“哦?”

太宰治挑了挑眉,酒馆昏沉的光线打在他的眼里,将情绪晕染在一片鸢色中。

良久,他垂下纤长的眼睫,嘴角扯开一个讽刺的笑:“神宫寺害死了我的朋友。”

羂索一副吃到大瓜的表情:“谁?”

太宰治面无表情地说:“兰堂。”

羂索:“……啊?”

“兰堂失忆后被捡回港口Mafia,虽然后续他做的事失之偏颇,但他一直待我不薄,甚至冒着被森医生训斥的风险寻找我需要的药物。”太宰治苍白地笑了笑,“后面神宫寺强势上任,承诺我只要助他一臂之力,就留兰堂一条生路,我信以为真,没想到最后还是……”

他攥紧酒盅,指尖泛白,小臂发颤,像是沉浸在失去友人的痛苦中。

倒也不是悲伤,而是憋笑很辛苦。

太宰治深吸一口气,对上羂索听得一愣一愣的眼神:“明明神宫寺在场,他却无动于衷地放任中也手刃兰堂,事后我去质问他,他用高高在上的态度说这是人类间的恩怨,神明不会插手。”

“此后,我一直潜伏在他的身边,想要得到更多的情报破解兰堂的身世之谜,以及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魏尔伦的出现。”

他顿了顿,眼底的悲戚又重了几分,只好喝酒掩饰自己的狼狈,结果被心底涌起的焦躁呛得咳了几下。

“我去见了魏尔伦,和他聊了很多,也得知此事背后有你的推波助澜,但当我再想去找他求证的时候,神宫寺却下令不允许我见他。再然后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羂索诧异地听完了这段不为人知的小故事,脑袋上的缝合线都要被惊得崩开了。

这……真的假的?

太宰治居然有这么重情重义的一面?

但考虑到他对织田作之助的事那么上心,再多一个兰堂似乎也说得过去。

没想到手段阴狠毒辣的他,居然有一颗棉花般柔软的心?

太宰治闭眼揉了揉太阳穴,将自己从过去的悲痛中解放出来,再次睁眼是调整好状态的清明:“能说的我都说了,你到底是谁?目的是什么?”

羂索定睛观察片刻,慢吞吞地开口道:“我想,我们的阶段性目标是一致的。”

“什么?”

“让港书付出代价。”

这回太宰治是真没忍住笑出声。

好在此时此景笑出来不显得违和,更像听到别人大言不惭地说出不可能完成之事。

“难不成你有办法对付神宫寺?”太宰治好笑地看着自信满满的羂索,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你应该知道他和港书的实力吧?”

“这个办法本来是我打算用来对付五条悟的,但我发现用在神宫寺的身上更合适。至于港书其他人,只要拿下神宫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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