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赔罪,”
“下官还要谢过镇国王爷亲自处理此事,没有让流言传出,影响两国交好!”
瞧瞧,人家这话说的多漂亮啊!
胡晏把玩着折扇,面上笑意盈盈,眼底却是寒冰一片,
姜寂臣扫了那人一眼,动作矜贵的端起酒杯,“本王亲自前来,是因为你们使团运气不好,偏偏挑了我手下主将的家眷欺负,”
“本王的营中向来有一条规矩,欺辱军中家眷,不论身份,扒了衣服吊起来五日,让边关的风好生吹吹他的脑子!”
又是“嘭”的一声,吓得在场官员一个激灵,
只见姜寂臣手上的酒杯倒扣着磕在桌案,
他眉眼肃杀,狭长的眸子裹挟杀意,“望尔等在这崇州,谨言,慎行!”
“下次本王的剑就不会还是个摆设!”
那官员面上讪讪,努力维持好自己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代表的就是东离,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
姜寂臣却直接让观砚送客…
一行人连着担架上那位就这么被请出了裕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