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吐了一口口水,道:“不知道情况就别胡说八道,你知道个屁啊,你问问伍平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苏林看向伍平。
伍平气哼哼地道:“张伯毅,只允许你放火烧我的房子,就不允许我放火
了吗?今天这个梁子我就算是和你结下了,今天烧不成,我明天还会再过来放火烧,我会闹的得你张伯毅家鸡犬不宁。”
伍平心里气不过,半夜爬起来要烧张伯毅的房子,结果张伯毅好像早就料到他会这样做,早早的安排人埋伏在屋旁边,就在伍平准备点火的时候,被他们抓了个现形,当场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张伯毅叫道:“你要有本事,你尽管来,现在被抓个现形,马上派出所的人就会过来,你还是想着怎么把派出所那一关躲过去再说吧。”
张伯毅话音刚落,当即就有派出所的警察过来,了解了情况,而且张伯毅还提着一壶汽渍给到警察,还在事发现场看到有倾洒的一点汽油,这些都做为确凿的证据,坐实了伍平意图烧人房屋的罪行,当即被警察便将他铐上了警车,带回到了派出所。
等乔宏伟他们赶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带走了,而且现在的的确确是伍平做的不对,他也只能长叹一声。
苏林冷冷地看着张伯毅,这人简直太阴险了。
张伯毅面有得意,走到苏林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就是和我做对的下场,敢断我财路,我就可以让他家破人亡。”
苏林问道:“这都是你的计谋?”
张伯毅哈
哈大笑一声:“什么计谋?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我什么都没有干,我也是受害者,伍平的房子被烧了,他还冤枉我,还好警察明察秋毫,还我清白,结果这小子半夜还想过来烧我房子,要不是我提前做好准备,搞不好我一家人都在大火中被烧死了呢。”
张伯毅突然间一转身,望向了乔宏伟,道:“乔书记,伍平心术不正,罪大恶极,这种人,还能承包村里的打蜡厂吗?这回他少说也得判两年刑吧,就他家的那老太太和杨桃,他们还能搞么?我觉得这事情你得和杨桃她们商量一下,尽快把事情确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张伯毅的意思非常明显,那就是老子想要那个打蜡厂,你最好尽快地想办法盘给我,免得到时候在村子里又起一些幺蛾子。
乔宏伟尴尬地笑了笑,道:“我先看看情况吧,主要看派出所那里怎么断这件事,如果把伍平拘留几天就回来,那也没事。”
“哈哈,怎么可能呢?”张伯毅洋洋得意地说,“伍平可是准备烧我房屋啊,虽然没有烧成,但只差最后一步了啊,大半夜的我们都睡着了,要是没有发现,可是会闹出人命来的啊,怎么可能只把他拘留几天?据我所知,他最少判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