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干什么?“
没等来商玦回话,陆屿行还是乖乖回答了。
商玦:“洗发水呢?”
“薄荷的。”
“那沐浴露?”
“也是薄荷。”
商玦抽了下鼻子,说:“薄荷对晕车挺好的吧?”
“不知道.....能是吧"
商玦的视线往远处飘了一下,又慢悠悠地飘了回来:“所以你脖子能不能借我闻闻?”
陆屿行:......"
他眼神复杂地说:
“我可以把沐浴露借你洗洗。”脑子。
商玦没吱声。
陆屿行忍不住又问:.....那为什么不能是头发??
商玦扬了扬唇角,朝他缓缓迈进两步,抬手环住陆屿行的颈项。
他没有太用力,也不敢抱得太紧。陆屿行的呼吸立时变得很轻、很长,小心翼翼地放缓。
商玦就这样把冰冷的鼻尖埋进了他的颈窝里。
陆屿行被冷得打了个寒战,头脑变得无比清醒。他知道自己正在陷入一场有预兆的心动,大脑拉起警戒线,告诉他当机立断地制止,兴许还来得及。难道还要接着当傻子?
商玦嗅着陆屿行皮肤上清淡的薄荷香味,腰侧搭上来一双手,虚握住他的腰身,是很方便推开他的姿势。但没有,那双手在他腰侧只停留瞬间,便沿着腰身掌住了他后腰,最后用力收拢,把商玦克制着没敢贴近的距离拉紧了陆屿行用嘴唇轻轻蹭着商玦被风吹得翘起的一缕发丝,心脏在绝望地加速跳动。
他把商玦抱得更紧,心想:我真的会被他玩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