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帘子,走近凤玉鸣与侍女款款,只见她笑容熠熠,伶俐活泼。
“缎缎!”凤玉鸣见她走近,立刻欣喜地招呼她过来,款款亦眉开眼笑,表示欢迎。
“宫主想听?我知道的可不比款款少哦。”
凤玉鸣便让她细细讲来。
“见了旁的上神也还罢了,毕竟咱宫主也是有头有脸的,可见了这两位上神确实是要行跪礼的。”
“为啥呀?”
“一句话概括,就是因为他们本领高超,他们功勋卓著,他们仙龄绵长,其中最主要的还是仙龄绵长,也就是,老,呃不,是长,年长。”
“噗——”玉鸣刚入口的一口茶水没忍住给喷了出来。
“我说,你这个回答真的是认真的嘛?”玉鸣哭笑不得地说。
“千真万确,”缎缎回答,“不过,行错礼的事也不能全怪我们宫主,谁让那位大人放着辨识度高的神尊专袍不用,偏穿着普普通通的神卿袍呢!”
对!就是!说得太在理了!
玉鸣心里默默地给缎缎竖起了大拇指。
缎缎又说:“只是,神尊穿神卿袍,是为了低调,而低调的背后总是有原因的。”
玉鸣被她勾起了好奇心,立刻迫切地问:“什么原因?”
缎缎隐晦一笑,压低声音说:“这位大人怕不是趁此机会去哪处芳阁逍遥快活了,他可是天界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啊……”
“逍……逍遥快活?”玉鸣的脸刷地白了,她想起日里看见的,那副白玉般的面容——那张脸哪里都好,就是犯了前面说的面瘫的错误——她很难将这样的面容同那样轻浮的字眼绑到一块儿。
更何况,这字眼还是同仙子的“芳阁”纠缠在一起——显然,她想歪了。
可这他妈也由不得她不想歪啊!
“宫主难道不知玄尊大人喜好风月,与多位红颜交情匪浅?”款款见此空隙,顺势插得一句。
玉鸣面色更加惨白了——呜呜呜,她长这么大头一次看上眼的花美男啊,竟然真是个浪荡花丛的海王啊,人生还有何趣啊……
缎缎见她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赶快走近前来,摇摇她呆滞的身体,呼求道:“宫主冷静啊!玄尊大人虽然与多位神女交情匪浅,但从来只停留在舞乐相邀,诗酒相谑,从未逾越规矩,您可要振作啊!”
听她这么一说,玉鸣还真马上振作了起来——呼!才这些啊,我在凡间的时候还跟那些个爷们儿一块抹骨牌、斗鸡鸭呢!正常,正常,谁还没几个异性闺蜜嘛。
“他一直这个样子吗?”玉鸣问。
缎缎笑了一下,说:“也不是,好像是几万年前突变成这样的。据说,老早以前,他和战皇一样,可不喜欢跟女仙们打交道了,后来不知怎么就突变了。”
“不过战皇少回天宫,神秘得很,谁也不知道他对男女感情有什么看法。但就我所见,玄尊虽然后来称不上不近女色,但他应当一直是个专情的人。”
“嗯?”玉鸣瞪大了眼睛。
缎缎于是解释:“还是一句话概括,玄尊至今还没娶老婆。对于他这样的大龄剩男来说,不找老婆八成就是在等,专等一个瞅对眼的人来找他。”
缎缎真不愧是缎缎啊,果然一句话什么都能给解释明白。玉鸣心里再次默默地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我说,宫主啊,你要喜欢人家,可得好好争取啊。”缎缎突然调侃道。
“臭丫头!谁、谁喜欢他来着?早些睡吧,我明天还得听穆如嬷嬷的话,老早去给人家赔罪呢。”玉鸣佯嗔道。
话虽如此说,她却迟迟没有吹熄蜡烛的意思,显然是被两个小丫头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