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也似的跑出去,哗啦扯下帘子。
郡主您自求多福吧!
时鸢眼晴半眯,似乎有些醉意,但嘴角却含着笑意,“你怎么来了?”
萧玦不发一言,揽过她的腰将她抱起,声音喑哑,似在隐忍着什么,“背着孤私会情郎,时鸢,你好本事。”
时鸢没有挣扎,反而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
萧玦身形一僵,却听她低喃:“柳郎,我,我不能跟你走……我虽倾慕你,却不敢妄想,毕竟,毕竟我有婚约在身……”
萧玦停了脚步,目光暗沉,“时鸢,你看清楚孤是谁?”
时鸢微微仰头,茫然一瞬,“柳郎?”
“时鸢,你最好是真醉。”萧玦嗤笑出声,寒凉彻骨。
时鸢眨了眨眼,似乎被他的眼神吓到,咬唇委屈至极,“柳郎,人家为了你,不惧世间口诛笔伐,冷言碎语,可如今,才不过数月你就厌弃我了?”
“本郡主有钱有颜,到底哪里不如她们了,你这个死鬼、负心汉……你分明说好要娶我的……”
她一边嗔骂,一边捶打他的胸膛,用了十足十的力。
本郡主就要你看到,本郡主宁可死皮赖脸缠着一个青楼头牌,与之私奔,也不愿意入东宫半步。
这还恶心不死你!
萧玦执起她的手腕,“娶。”
时鸢心里一咯噔。
萧玦似笑非笑,“既然阿鸢这般急不可耐,今日便入洞房如何?”
说完这句话,他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时鸢恼怒,“萧玦!你放开我……”
萧玦挑眉,“看来郡主还认得孤。”
时鸢太阳穴突突直跳,“萧玦,我告诉你,我与竹清公子两情相悦,你活拆鸳鸯,横插一脚坏人姻缘,活该孤寡一生!”
“聒噪。”
萧玦伸手点了她的哑穴,抱着她出了厢房。
时鸢:“……”
弄月见状,急忙追上去,“太子殿下,我家郡主……”
萧玦回头,“同靖远侯说一声,宁安,孤先带回东宫。”
*
翌日,宁安郡主与太子殿下在温府私会一事传得沸沸洋洋。
刚下早朝,太后就差人将萧玦叫去了寿安宫。
时文州听到消息,赶紧去东宫接人。
时鸢扶榻坐起,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下意识喊了声弄月,无人回应。
环顾一周,这布局,陈设,根本不是她的闺房。
所以萧玦真把她带回东宫了?
那……今日温家寿宴上的那些人岂不是都看到了?!
时鸢掀开锦被,拿起床尾的那件藕荷外衫,面色难看一瞬。
她记得清清楚楚,昨晚她并没有脱这外衫。
难不成是她睡梦中不适,自己脱的?
可这衣裳叠得整整齐齐的,又做何解释?
这个时侯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