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

与他们怀着同样想法的，还有主位的掌门，或者说他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判断，才会询问那些问题。

先前他的首徒在他耳畔言语，就是说明顾枫散修的身份，以及他的实力存疑，相应的和红衣厉鬼纠缠的事同样存疑。

甚至他那位首徒一度怀疑，四长老他们遭遇的鬼物或许并没有红衣的等级，四长老的死亡或许是意外，或许是在刘清刘莹的眼中出现幻觉。

让她们看见的并不为实。

毕竟刘清刘莹两人都被那鬼物以幻觉的手段控制了很长一段时间，那只鬼物的幻觉能力似乎很强，这也就很难判断刘清刘莹这两人所见便是事实。

怀着这些想法，他才在这位叫顾枫的年轻人面前重提此事。

并在顾枫回应后，直接说出自己的判断。

“顾小道友，你说自己拥有和红衣厉鬼纠缠的实力，但据我所知，这红衣厉鬼乃人世间第一等的鬼物，非寻常修士能够对付，能与之纠缠者，最低也在地师行列。”

“小友说能和那红衣厉鬼纠缠，还只付出一点小伤套路，不知小友可否告知我等，你现在是什么修为？”

“不行！”出乎众人意料，又或者说在众人意料之中。

对于掌门的询问，顾枫回答的依旧干脆果断，而他口中的不行，让众人错愕的同时，几位长老和掌门却又很快想明白一般。

毕竟哪个骗子会说出打破自己谎话的言论呢？

伴随顾枫这次的回答落下后，掌门的表情也已经变得严肃。

“既然小友不便告知，那我是否有理由怀疑，你口中的红衣厉鬼真假有待考量。”

“掌门，红衣厉鬼是我和小莹一同见到，这怎么可能是假的！”开口的是刘清。

她已经察觉出顾枫和掌门间言语的火药味，所以想帮顾枫说两句，再者，那厉鬼她和妹妹都是亲眼看见了的，怎么可能有假？

然而对于她的话，上首的掌门却是摇头道：“刘清刘莹，你们怎么就确定你们所见就是红衣厉鬼，你们两人对红衣厉鬼的了解应该很有限吧。”

“再者，你们当时都中了幻觉，你们怎么就能判断，你们当时所见的一切不是鬼物故意制造出的幻觉。”

“而且，这红衣厉鬼的言论，到底是你们两人的自我判断，还是别人给出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