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屋子里一时间静得能听见外面雪粒落在地上的嗦嗦声。在杨震心里,光华不但品行端庄敦厚、而且性格沉稳安静,他怎么会做出这种捅破天的的事来?半晌,杨震才又抬起头来,盯着儿子问:“你们两个是同学,他写那篇文章,你不知道?他笔名叫华光,你也一直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从来没听他说过。他这也是头一回在报上发表文章,他写这篇文章,我一点都不知道。我但凡知道一点,也早给您说了。直到下午一帮子官兵堵了他宿舍的门,把他押出来,我才知道他就是华光。”
“唉,这该咋办?光华是员外的独苗,要是这孩子有个好歹,我怎么向员外交代呀!再说,外人要是知道咱两家这样亲近,人家就会认为光华是在为端王造舆论,端王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这不就把端王和我也牵扯上了,也把端王给坑了?”
杨超一只脚踢踏着地面,咕哝着“俺俩在太学不是一个斋,不在一个宿舍,平时也不大在一起,也就是上学放学一起走。知道咱两家关系的人,除了火云,好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