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自然是奔着您,奔着您,奔着皇上,人家都知道我跟皇上是亲戚啊,对不?所以人家找我的多。我承认,我承认,我是不是该打脸呢?唵?”
说着,王诜就抬起右手“吧叽”,打了腮帮一下。徽宗禁不住就嘿嘿笑了,说:“打就没必要啦,你要真想挨打,我把卫士们叫进来,打你四十大板?”
王诜就又哈哈一笑,说:“啊,不不不,可不要,不要,那岂不太残忍了!那可不是我的徽宗皇帝做的事呀,我的徽宗皇帝怎么能打他的老师呢?唵?”
徽宗也笑着说:“放心吧,你说那事啊,早晚会有个结果的,到时候会让你瞠目结舌、惊掉下巴。”
王诜听到这里,就想跳起来,可毕竟年纪大跳不动了,只翘了翘脚,撅了撅腚,高喊一声:“好嘞,俺等着、盼着呐!”说罢,喜气洋洋一溜小跑,走了。
杨光华望着这个老小孩一纵一纵、跑不象跑、跳不象跳的背影,禁不住哑然失笑,惹得徽宗也笑着摇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