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寒感觉到北堂翎语气里暗涌的情愫,还有沉沉的失落和咬牙切齿的霸道,心头涌起一股难言的轻颤,只是,她没打算这么轻易饶过他。
她睫毛轻颤,淡淡说道:“殿下你打了一天仗,不累吗?”
北堂翎闻言,眸光一沉,猝不及防攥住千羽寒的娇艳红唇,低语道:“我还能再累一点!”
他的吻,使她的身心渐渐迷乱,玉脸上浮起一片羞红。
“殿下!”千羽寒试图挣脱,他的一双铁臂,将她的身子紧紧攥住,使她一动也不能动,“你就……不怕……纵欲过度吗?”
北堂翎闻言,轩眉微微挑了挑,伸袖一拂,一道道轻纱和床榻上的帐幔纷纷曼妙地垂落,遮住了缱绻旖旎的大床。
他伸指,抚摸着她柔顺的青丝,拢了拢她鬓边的碎发,轻笑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千羽寒凝眉,一派认真道:“我一时还不习惯那么叫你,等过几日就慢慢习惯了。”
北堂翎唇角一勾,俊脸上浮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他伸手抚摸着千羽寒羞得通红的脸颊,“昨天晚上不是没有嘛,怎么会纵欲过度,恩?”他修长的指尖开始解她的衣衫,那动作绝对是麻溜。
“额……”千羽寒无语,按照正常生理来说,一个星期一两次,他那个频率的话,真的会死人的吧!
“停停停!”千羽寒伸手推开,黑眸狡黠道:“我……这几天不太方便!”
“怎么,你这么推拒,难不成是有别的什么原因?”北堂翎脸上冷冷的,能清晰地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
很显然,他是生气了。
果然,欲求不满的男人,最可怕!
“哼!我还没有问你火夕的事!”千羽寒眉头一凝,清眸中明显带着几丝恼意。
北堂翎望着千羽寒沉静如水的脸,心里一慌,淡淡道:“那只母狐狸本来是飞扬带回来将养在我府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和你那只公狐狸好上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千羽寒闻言,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烟眉微挑,轻笑道:“殿下,你这骗人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差啊!”
北堂翎苦笑道:“莫非是王妃经常骗人,所以一眼便能看出真伪?”
千羽寒气愤地侧过身去,冷声说道:“你这个美人计使得倒是绝妙!”
不过,最可恨的还是火夕那个家伙,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北堂翎闻言,黑眸一亮,伸手板过她的身子,低声道:“我这也不是怕你突然离开我吗?”他伸手拥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道:“羽寒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吗?”
千羽寒推开他的怀抱,抬眸,盈盈一笑道:“殿下听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吗?”
北堂翎不解,微微颔首:“自然!”
“今天你带兵出征,可是什么话也没留下,就这么走了……”千羽寒黛眉轻挑,冷冷笑道:“你自己都做不到,怎么还这么冠冕堂皇地要求别人做到!”
“我……”北堂翎一时语塞,他猛然抓起千羽寒的手,“好!我答应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绝不会隐瞒你。”
“那……宫里的那位皇贵妃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是你的母妃,那她又是谁?”千羽寒其实还是很好奇那个女人的,她瞧自己的神色简直就跟恶狼一般。
“我的母妃是宸妃,当年因难产而亡。那时她还只是普通的妃子,因与我母妃关系好,便求了皇上讲我养在她名下。”北堂翎欲言又止,不愿多说。
千羽寒大抵也猜出些什么了,大约是那个女人利用寒王母凭子贵升为了贵妃,如今又想利用寒王做太后。以她的心机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