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有什么关系啊?
确实,赢政说的一点都不错。塞琉古远征军的胜利,和他们赢氏宗亲, 一点关系都没有。最开始的时候,选人的时 候,哪怕他们随便站出了一两个说要参加远征军,为大秦开疆扩土,建功立业。
现在也不至于被嬴政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啊?赢驹,朕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朕问你,塞琉古远征军的胜利和你们皇室宗亲,有什么关系?如果你今 天能够说得出来,朕便赦你无罪。”
“如果今天你要是说不出来的话,朕就赐你一个以下犯上谋逆之心的罪名。”
赢政这话说完,赢驹吓尿了。
这两个罪名无论是哪一个,都不是简单的罪名,都足以让他赢驹喝一壶的。
“陛下,臣绝无此意呀!”
赢驹此刻,才反应过来刚才赢政的笑容,并不是真正的笑容,而是发怒之前的平静~。。
“臣只是为了大秦好,臣绝无二心啊,陛下,还请陛下饶了臣吧~”
赢驹除了求饶,已经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文武百官,没有一个敢开口替他求情的。
因为,赢驹这些话说的实在是太过分了,听起来就好像要造反一般。
赢氏宗亲呢,大家都知道这个小子是驷车庶长之子,年龄虽然早就已经过了加冠之年,但是这小子实在是太不懂事 了,被自己的老爹惯的太严重了。
导致他今天在大殿上说了如此大逆不道之话。
“陛下,赢驹年纪虽然不小了,可他不懂事,很少上朝,不知道自己口无遮拦,今日说出来这样的话,确实是他的 不对,不过想来,他应该没有什么坏心思。”
赢政一位年迈的叔叔,开口替赢驹求情,这个时候也只有德高望重的老一辈皇室宗亲敢开口求情了。
年纪轻的都知道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地位,都不想惹祸上身。
“赢课,今日之话,朕就当不曾听见,如果你执意维护这小子的话,那你必须拿出一个让我服气的原因来,以前的 事就不要旧事重提,没有任何的意义。”
赢课也傻了。
让赢政服气的原因,还真没有。
赢氏宗亲在这件事上,确实不适合插手,赢政这完全是在杀鸡儆猴,杀一儆百啊。
大家都是一家人,都是同样的姓氏,赢政对于那些德高望重的老一辈宗亲,确实不好下手,拿谁开刀确实是个问 题。
这个时候不长眼的小辈站出来了,口无遮拦的一番话,反而给了赢政一个机会。
照这样看,这赢驹,估计是小命不保了。
“陛下,赢驹的父亲,可是您的伯父啊,这赢驹年龄与太子殿下相仿,乃是驷车庶长老来得子的,如果陛下杀了赢 驹的话,驷车庶长,怕是接受不了啊!”
“陛下,驷车庶长,那是宗室之首啊!”
赢课的一番话,确实是发自内心为了赢政,为了大秦好的。
不管怎么说, 一个国家的皇室宗亲,不论手里掌握多少权力,对这个国家都是至关重要的。
赢侯乃是宗室之首,把他最心爱的小儿子杀掉,他不暴跳如雷才怪了。
到时候说不定会引起秦国大乱,说不定会引起天下大乱。
“哼,赢谋,你少拿驷车庶长来威胁我,伯父固然对我有恩,若不是他,我和母后,都进不得咸阳城,不过一码归 一码,这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伯父对我有恩不假,是我大秦的中流砥柱,不过,今日赢驹的言语,足以赐死。”
“来人呐,给我把赢驹拖下去,关入大牢!”
赢政这命令一下,赢氏宗亲顿时全都跪了下来。
他们很清楚,这时候,要是不给赢驹求情的话,他们回去,也办法和赢候交代,赢侯呢,倒是不会杀死他们来给自 己的儿子泄愤,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