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乐城上,一股诡异的气氛弥漫开来。
众人纷纷躲避,绕道而行,生怕卷入镇南王府的风波之中。
镇南王府内,侍卫通报之声急促而紧张,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报——!”
一名侍卫疾步冲进议事大厅,脸色苍白,气喘吁吁。
佘景荣正坐在主位上,眉头紧锁。
得知儿子失踪的消息后,他便一夜未眠,此刻正焦躁不安地等待着消息。
见到侍卫如此慌张,他心中一沉,沉声问道:
“何事如此慌张?”
侍卫跪倒在地,颤声道:
“王爷,大事不好了!少爷他……他的头颅,被人悬挂在王府大门之上!”
此言一出,议事大厅内顿时一片哗然。
佘景荣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猛地站起身,怒喝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侍卫浑身一颤,颤声重复道:
“少爷的头颅,被悬挂在王府大门之上,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胡说八道!”
佘景荣怒目圆睁,大声喝道。
一掌将这侍卫拍飞。
侍卫当场毙命,但无人敢出声。
整个议事大厅陷入了死寂之中。
佘景荣冲出议事大厅,直奔王府大门。
一路上,他看到了那些惊慌失措的仆人,看到了那些议论纷纷的侍卫。
他们的目光,无一例外地都聚焦在王府大门之上。
那里,一颗人头高高悬挂,鲜血染红了周围的空气。
佘景荣的脚步,越来越沉重。
当他走到王府大门前,看到那颗熟悉而又陌生的头颅时。
佘景荣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倒过去。
那是他的儿子,他的心头肉,他的唯一继承人。
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佘景荣心中的愤怒和悲痛,如同狂风暴雨般汹涌而来。
“查!给我彻查此事!到底是谁干的,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他咆哮着,声音中充满了杀意。
此时的平乐城已是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镇南王府的护卫们惊慌失措,四处奔忙,试图找出这个胆敢挑衅王府威严的凶手。
然而,凶手却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无迹可寻。
祸不单行。
就在佘景荣为儿子的死感到悲痛欲绝之际,另一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般传来。
“报——!”
又一名侍卫跌跌撞撞地冲进王府,脸色比先前那位还要惨白几分。
“王爷,大事不好了!据京城传来的情报,安远侯王翦已率二十万之众,直驱平乐城,指称镇南王府与山匪及百越国暗中勾结,意图谋反。声称要亲自捉拿镇南王,以待审讯定罪。”
这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镇南王府内炸开了锅。
但佘景荣终究是久经沙场的老将。
他很快冷静下来,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绝。
“谋反?真是笑话!”他冷笑一声。
“这安远侯可有证据?”
侍卫颤抖着回答道:
“有……有证据,说是……是少爷亲自画押的罪状,还带来了陛下的圣旨,要王爷您即刻交出兵权,束手就擒!”
这二者,皆为齐桓派锦衣卫连夜送至京城之物。
佘景荣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心中清楚,这一切必然是那诛匪盟在背后搞鬼。
那个江云,心机深沉,手段狠辣。
他先是造势将陈山寨诛灭,又暗中掳走少安,逼他交代罪行。
什么江湖侠士,分明是大齐朝廷的一个打手。
如今,更是直接引来了朝廷的二十万大军,发兵平乐城,意图一举将镇南王府铲除。
“混账!”
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