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更愿意相信天地间的文气不会无缘无故地汇聚。
便派出代表,让唐伯虎进去瞧瞧。
唐伯虎进去看了看,确实没有文气墨宝留存。
只有苏轼自己,身上的文气气息还十分浓郁。
唐伯虎从院子中走出,对着一众学子摇了摇头。
众人十分不解。
苏轼道:“苏某或许只是一个幸运儿罢了,应该是此番天地气运在我儒家,才有这等天地馈赠,苏某是承天之幸啊!”
听到这话,其他人眼睛一亮,“若是如此,也就能说得通了。”
“是极,是极,此番天地气运在我儒家。”
几人不知不觉就聊到了该如何以儒家之法治国的话题,然后针砭时弊,针对某些问题提出治理之法。
大周不以言论获罪,只要不是当众说自己谋反,基本不会有官员在意。
当然,若是提出确实可行的方法,被收集到了,那也是会被皇帝召见的。
话题就这么偏了过去。
不过嘛,长安距离京城不是太远,水调歌头这等创世名篇,最多不出半个月,必能抵达京城。
到时候,苏轼的名号也会传扬天下,就是不知道到了那会儿,他该怎么解释。
夜晚,长安城,天心阁。
尚秀芳已经将行李收拾好了,明天就准备和林竹一起上路,她让人给岳山带话,这是她每次离开长安都会做的事。
李秀宁也整理好了行李,装模作样的弄了个包袱。
宋玉致就不行了,收拾了好久,好几个包袱,还在墨家驿站租了机关车。
墨家驿站,机关车,只要输入一点点真气,就能自主吸收天地间的灵炁运行,速度很快,且平稳。
并且自带一位先天车夫。
就是价格贵了一些,从长安到太原,一百两银子还是要的。
当然,也有其他交通方式可供选择。
机关鸟,私人包机,一千两银子。
这生意,除墨家在做外,公输家和农家也在做。
墨家讲究舒适平稳,公输家比较暴躁,就一个字,快。
至于舒适不舒适,他们不管这些。
而农家呢,主要是驯养大型猛兽载客。
技术差点的,大部分都在养马。急速顶尖的,就做天上的生意,养巨型猛禽,速度也快。
这种交通工具,一般只有有钱人能坐得起。
在这个世界,大部分的普通人,一辈子都不会离开自己的出生地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