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到太子殿下面前,“殿下喝茶,”“唔嗯嗯,放那儿吧,”太子殿下吃得不亦乐乎。
镜楼托腮沉思,“不行我去杀了他?”“不用,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神听一族不必掺和进来,会惹祸上身。”镜楼拍桌“纪小唐!我还是不是你姐?”“是”“你要拿我当姐你就少给我客气,有姐在,我看谁敢欺负你,姐把他撕碎喽!”
“你别急,玉山此人生平最好算计,对付他,犯不着脏了你的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死在他的多疑和算计里是他最好的结局。”纪唐慢条斯理地说。一旁吃饱喝足的裴子祭正在擦嘴,闻言一个激灵,他抬头看着纪唐,眉头紧蹙,什么时候他的纪将军学会算计了,他记忆里的纪将军永远都是那个笑起来温柔和煦,忠心不二,憨厚老实的样子,果然世道不好,把纪将军都弄脏了。
他喝了口茶,说道“纪将军,此事不必忧心,本殿在此,必定让他自食恶果,纪将军你心思单纯,不要牵扯此事。”心思单纯?纪唐?镜楼听他说完,瞪大了眼睛,举起食指在裴子祭眼前晃了晃“眼睛没毛病呀,她心思单纯?不适合算计别人?你开了多厚的滤镜?”裴子祭严肃地看着她,“本殿与纪将军从小长大,她是什么性子本殿最清楚,从小她的心眼子连宫女都玩不过,又怎能对付得了苏锦年那等奸诈之徒?”
古照影摇摇头,戏谑地看了纪唐一眼,凑过去在纪唐耳边低语,“你在他跟前多乖呀,他对你这个认知。”纪唐无语,纪唐一巴掌把他拍到一边。提起纪将军,宁国上下无不害怕者,因为纪将军此人是笑面虎,棉里针,看起来阳光和煦,皮下却是阴损至极,擅长杀人诛心,借刀杀人,一石二鸟,心思难以捉摸。而且她武力值极高,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损没人家损,阴没人家阴。被宁国北面的夷族称为“笑面阎王”。
“纪将军莫怕,有本殿在,谁也伤不了你,”裴子祭站在罗汉松的底座上,一副牛气哄哄的样子,“臣谢殿下庇佑”“苏锦年此人老谋深算,最是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