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杉,这事儿,你没跟吴子阳沟通吗 ?”吴子墨生气的是,上次吴子阳来的时候,为什么没说。吴子阳和这黄杉的说法完全是南辕北辙了。
“少爷,对于罂粟的种植,我不懂,子阳少爷也不懂。这这只是猜疑,没证据啊。要不是在您跟前,我也不敢说啊。”黄杉也很无奈,这么大一笔资金投进去了,你黄杉说三道四的,还没依据,这算啥?
要知道,所有的投资人加上那个吴子阳,其实都是吴家的一家人,你黄杉是想挑拨人家家里人的关系咋的?
“行吧,我理解的你的难处。”吴子墨也平静下来,黄杉毕竟和自己的身份地位,站的角度都不同,想法不同也是可以理解的。做老板和做员工的,心态能一样吗。
黄杉能和自己说这些,已经很对得起自己了。
“黄杉,你有什么建议?”吴子墨这么问了,基本上就是对黄杉能力的初步肯定。
“少爷,吴敏贤的意思,收割的时候,还要投资两三万块资金,那么,你这边追加的投资也将近一万块。这么多的投资,就像个无底洞,咱还没法真正掌控投资的结果。
少爷!没别的办法,只能您出马,找几个真正懂罂粟种植的技术人员混进去……”
黄杉这的确是没办法的办法,貌似也只能这样了。
问题是,吴子墨也不认识擅长罂粟种植的‘专家’啊。兴安县也不是没有种植罂粟的,只不过,规模都太小了,更没有极品冻土种植的经验。
吴子墨这估计,吴家用这个吴敏贤,投进去一万五千块块,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在探索。要是吴敏贤真的完全靠谱的话,也轮不到吴子墨参与这三成股份了。
“少爷!那个……”
“说呗!”
“少爷!咱兴安县要是不行的,当初的那个于莉警官可是省城大家族的人。”黄杉提醒道,身为吴子墨的新生代狗腿子,对自家主子不了解不行啊。何况,于莉和吴子墨关心好,也不是啥秘密。
警务科里,就人尽皆知了吗。
涉及到自己前期一万五的投资,后续,还要近万块的投资,吴子墨不谨慎不行啊。
“黄杉,那个吴敏贤不是也投资不少钱呢吗?说是拉来的投资,大部分是人家的……”
“少爷!我都打听明白了,那一万块的所谓拉来的投资,根本就是给省城的金家直接划了几百亩甚至上千亩的罂粟种植地,实际上,吴敏贤和省城来的金家一毛钱都没投进去。”
“黄杉,你的意思,也就是说,金家一毛钱没出,金家来技术支持的人员的所有薪水要我们支付,他们还白得到了几百亩地?”吴子墨一翻白眼。
“所以,我担心那些技术人员和技术工人的薪水太高,根本就是吃大户呢。只不过,咱这兴安县也没有同类对比,说不好啊。”黄杉也很无奈,“人家说了,这是需要种植的是极品冻土的技术,薪水能一样吗。”
没有金家弄来的这帮技术工人,都是新手的话,也玩不了罂粟种植不是?
“黄杉!不是说,大桥村的耕地,一年到三年之后才会确定是谁的吗?金家就确定那适合种植极品冻土的几百亩地甚至上千亩土地是他家了?”
“少爷!这点小操作,对于省城的金家来说,还不是小意思?另外,少爷,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子阳少爷在大桥村也只是个牌长而已。”
黄杉的最后一句话点醒了吴子墨,是啊,吴子阳就算再尽力,也只是个牌长。牌长,理论上就管着十户人家的最小官职了,根本也不算是大桥村村公所的核心人员。
大桥村新建,迁徙来好几百户人家,除了保长级的村长,下面还有管理一百户级别的里长,然后,才是最小的牌长。
类似在警务科里,一个警长也是官,根本不可能是警务科的核心人员。
所以,省城来的金家瞒过小小的牌长吴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