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去办,定会办的妥妥的。”
说着,他兴冲冲地从挽袖,提笔疾书。
见他态度不错,颇为上道,王振也松了口气,站在原地等着调令。
不多时,安福便写好了调令,将其递给了王振。
王振不屑地扫了他一眼,接了过来。
他本来只打算粗略看看,却没想到上面的辛者库三字吸引了他的注意。
怎么会是辛者库的苦力?!
他不敢相信地抽出其他人的调令,上面全都写着辛者库的字迹。
这些可都是丞相大人精挑细选出来的人手,若是被丞相大人知道,这些人都被送去辛者库做苦力,怕是会起了杀他的心呐!
王振气的攥紧了手里的调令,咬牙瞪向安福,质问出声。
“这是怎么回事?你收了咱家二百多两银票,就是这么办事的?”
听了这话,安福却不急不缓,面上露出坏笑,摊了摊手。
“厂公莫气,此事咱家也很是无奈啊!毕竟别人给的实在太多了,咱家给厂公出的价已经是最低价了,只能做这些。若是厂公不满意的话,倒也不是不能再商量,只要厂公再补这个数,咱家便将他们安排后宫侍奉各位主子,如何?”
说着,他伸出五根手指。
为了将这些人送进宫,王振已经掏空了家底。
莫说是五十万两了,就连五万两银票怕是都拿不出来了!
王振气的脸色涨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安福,你敢耍咱家,别忘了,你还在咱家手里讨生活,就算有皇上护着你,咱家也能让你有一万种死法!”
见他气急败坏,大抵是身上没什么银子了。
不过能从他手里赚二百万两已经实属不易了。
做人,就要懂得知足!
“皇上还等着咱家的红丸,咱家就不奉陪了,还请厂公自便!”
说罢这话,他就一把推开了王振,扬长而去。
嚣张,简直太过嚣张!
想他好歹也是堂堂东厂厂公,竟被一个老阉贼如此欺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眼看着安福的身影没入黑夜,满肚子火气无处发泄的王振只能无力狂吼。
“死阉贼,你给咱家等着!今日之耻,咱家若是不报,誓不为人!”
将这话吼出来,他猛地一脚踢在丹炉上,似是要将在安福身上受的气都撒在丹炉上。
可丹炉的材质特殊,整体坚硬无比。
一脚下去,连灰尘都没激起。
反倒是王振疼得禁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安福讨人厌,这丹炉也随了他,真是让人望而生厌!
眼看周围也没趁手的东西,王振只得愤愤甩袖,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炼丹房。
与此同时,安福揣着银票,喜滋滋地朝上书房赶去。
此时的秦钰正坐在龙椅上,百无聊赖的翻阅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