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欲生啊!请娘娘三思!”
司马静咬了咬牙,眼睛中带着几分阴冷。
“不用这法子,难不成要让本宫眼睁睁地看着那贱人将昏君抢走么?其中利害本宫心中自然清楚,让你去取,你便去取,真是多嘴!”
被她呵斥一番,如烟也不敢再多言,只得听话的起身,去取玉瓜霜。
拿到玉瓜霜,司马静精致的面孔上多了一抹阴狠。
赵岚,想与本宫抢,你还不够资格!
可如今她身子不适,短时间是用不了玉瓜霜了,只得将玉瓜霜放在打眼的地方。
等到下次去见那昏君时,再涂上。
上好药后,司马静将衣袍拢好,皱眉瞥了如烟一眼,出言询问。
“贾将军那边,可有消息?”
如烟回想了一番,轻轻摇头。
“没有,贾将军只说让娘娘小心那昏君身旁的雪见!”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如烟转身从桌子旁取出一个匣子,递给司马静。
“对了,贾将军还给了一个匣子,但并未说明其中到底放了何物。娘娘未归,奴婢也不敢私自打开去看。”
闻言,司马静连忙打开匣子。
还以为会是司马烈托他带来的密信。
却没想到竟是一盒胭脂。
司马静的面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厌恶,随手将那匣子丢在了地上,不屑地冷哼一声。
“不过都是些无用之物,丢了便是!”
那贾正劲风流成性,与他爹一般,都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她刚入宫时,那贾正劲便明里暗里对她各种骚扰。
不是买些庸俗之物,便是整日假装偶遇。
司马静心中厌恶不已。
若非她身处皇宫,行事多有不便,还需要贾正劲与她配合,她早就与他翻脸了。
如今看见这物件,司马静心中只觉晦气!
另一边,上书房。
见司马静如此狼狈地离开,安福担忧不已,连忙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秦钰从桌子的暗格中取出密信,交给安福,叮嘱道。
“此事事关重要,行事定要万分小心!若是被人发现,朕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是,老奴谨遵圣命!”
安福连忙将密信接过,揣进了袖子里,转身就要离开。
可走到一半,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站定了身子,纠结地看了秦钰一眼。
见他如此,秦钰不解地皱眉发问。
“可还有事?”
安福重新返回,弓着腰身,恭敬道。
“皇上,有些话老奴不得不说,这静妃是司马烈的爪牙,固然可恨,但皇上也不该如此贸然行动,私自动刑,这话若是传到司马烈的耳中,怕是会对皇上生疑啊!”
秦钰稍愣了片刻,随即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他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解释道。
“安公公怕是误会了,朕并非是在动刑,这不过是夫妻间的一种青趣玩法罢了!”
情,情一趣……
“原来如此,是老奴多言了,皇上心中有数便好,老奴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