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厚德盯着白佩佩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努力一把。
否则一个男人连自己媳妇想要一套做外科手术的工具都不行,那也太不男人了。
第二天,他找刘大婶的男人商量准备做生意的东西时,顺便还去了一趟镇上。
晚上回来,他就给了白佩佩一包东西。
“这是什么?”
“送你的。”
白佩佩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包银针,她一脸惊讶:“你哪来的?钱不是用去打手术刀了吗?”
“我想办法跟人借钱买的。”
“这银针可不便宜?你跟谁借的?”白佩佩一脸狐疑,不怪她多想,原本文可从来没说过夏厚德有这样的本事。
能随随便便便给夏厚德一套银针钱的人,要么和夏厚德关系特别铁,要么就是手里钱多不在乎,夏厚德有这样的“故交好友”?
“这你就别问了,你不是缺东西嘛,钱都用来打手术刀了,怎么也要配一副银针吧?我看你一直念着银针的事情,一直没舍得买,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得备上。万一绣花针效果不好呢?”
做为男人,夏厚德没好意思跟白佩佩说他这副银针钱到底是怎么“借”来的。
在外面再低声下气,到了自己女人跟前,他还是想硬气一点,能够为她撑起一片天。
白佩佩拿着这副银针,心里不可能不感动。
她嘴上说着要买,但一直没动手,就是想给家里留一些备用的钱,以防万一。没想到他早就注意到了,还给她买回来了。
这让她想起上辈子,那个时候她才刚学针灸,老是学不好,他就傻呼呼地买了好几套银针,让她往他身上扎,多练练就好了。
也不知道他当时怎么想的,她一个学徒,也不怕自己把他扎傻了。
“……谢谢!”
白佩佩握着手里的银针布包,不知道为何,没有拒绝他的这份心意。
她想,相较于拒绝,这才是他想要的。
果然,夏厚德看到她收下,脸上露出了傻呼呼的笑容,一如当年那个他。
白佩佩挪开视线,有些不忍心看下去。
就好像多看一眼,就是对当年那个他的背叛一般。
想用一副银针逆天改命是不可能的,不过在手术工具比较粗糙的情况下,银针确实比绣花针更靠谱些。
她医术再好,若没有趁手的东西,也会跟剑客无剑一般,失了水准。
有了银针,也就更有把握一些。
很快半个月过去,刘大婶家的摊位摆了起来。他们采纳了白佩佩的意见,准备了一个独轮车一样的东西,上面放了两个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大陶罐,一个陶罐里放了在家烧好的高汤,一个陶罐里放了凉好的凉木薯粉,再在旁边配一个放了各色调料的木箱子,旁边还有一篮子木薯糕、一篮子木薯菜饼。
板凳和搭桌子的板子什么的,也都找地方挂了起来。
没一会儿,刘大婶就跟刘根生、小儿子刘财到了集市上。
斯时日头还早,平日里摆摊的地方已经有人在摆了。
刘大婶一眼就看到那个管集市的,笑脸上前打招呼:“齐小子吧?我是你家齐叔介绍的刘大婶,还记得吧?前几天我们还见过。”
“哦,刘大婶啊,记得记得,你们摊位在那里……”怎么可能不记得?那天齐叔上门的时候,这位婶子可是拎了一篮子的细粮,可把他爹娘高兴坏了,让他一定要把事情给办漂亮了。
管事的立马亲自带路,把刘大婶一家带到了位置上。
旁边的大娘见了,打量刘大婶一家好几眼,当着管事的面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