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上书,前两次是自证清白,第三次是心灰意冷的请辞。
可就这三封奏折,只到了兵部便石沉大海,不管是内阁还是先皇,都毫无所知。
哪怕他上了密奏,顺景先帝也杳无音讯...”
夏明远有些撑不住了,这是说他隐匿奏折,在迫害萧南索呢!
这话是在揭他的老底啊。
“王成道,你胡说,萧南索监守自盗,他有何脸面上书?”
“你这是污蔑,堂堂阁臣,毫无证据地诬陷兵部尚书,最少也要治你个诽谤...”
夏明远彻底急了,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可就在这时,一个公鸭嗓响起。
“夏尚书,王阁臣所说,我净厂皆有证据!”
魏忠义冷笑着站了出来,只一句话,便彻底让夏明远哑火。
“李盛和那陈黄恩的家当,净厂已经查了一清二楚,不但如此,他家的管家还在净厂喝茶呢。
据他们供述,钱是来自这两人,却不是从边境运来,而是兵部中郎将隋有义给的。
那隋有义现在也在净厂,他不但坦白了当年的三封奏折,还说出密奏是被当时还在宫中行走的陈黄恩拦了下来。
据他供述,这几年下来,只有两成军饷到了士兵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