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和恐惧，但也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清醒。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生活，那个精明干练、总是掌控一切的律师已经不复存在。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被命运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小丑，一个曾经试图挑战未知，却被未知彻底改变的普通人。

她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推开门，一股久违的宁静气息迎面而来。她脱下湿透的外套，挂在衣架上，走进浴室，热水冲洗着她的身体，却洗不去心头的阴霾。镜子里的她，眼神中有着深深的疲惫和恐惧，那是她从未见过的自己。

“这一切，究竟是真实还是幻觉？” 她自言自语，手轻轻触摸着自己的脸庞，仿佛想确认自己的存在。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打断了她的沉思。她拿起电话，是她的老朋友，也是同事王浩。

“李娜，你没事吧？我听说你最近接手了一个棘手的案子。” 王浩的声音充满了关切。

“我没事，只是需要时间来消化一下。” 李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