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他的眼睛失去了光彩，但嘴角却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莫言的身体静静地躺在那里，但他的意识却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他感觉自己漂浮在一片混沌之中，四周是死者的低语，它们如同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他听到了无数的声音，有的凄厉，有的悲伤，还有的带着无尽的愤怒。这些声音交织成一首绝望的交响曲，旋律中充满了对生的渴望和对死的无奈。他试图挣扎，但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就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只能任由这些声音侵蚀他的心灵。

突然，一道刺眼的光芒在他眼前闪过，莫言发现自己竟然站在医院的门口，夜色依旧，雨丝飘渺。他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肉体依旧躺在钟楼上，而他的灵魂却自由了。他成了一个徘徊的灵魂，一个尸语者，被困在这座医院的阴影之下。他尝试呼喊，但声音却传不出去，他尝试移动，却只能在医院的范围内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