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我刚才好像听到那个马夫说什么王妃来着。这件事情发生在王妃的院子里,不好好审问清楚怎么行?”
武家小姐被六公主的话带动,跟着嚷了两句,她心里也气恼宋暖不好好管束自己的院子,让些下三滥的外男混进来,还见了她们这些贵女的脸。
若是不审问清楚了,给大家一个交代,岂不是白白受了今日的屈辱?
宋白素这会儿才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般,张了张嘴,有些为难的看着脸色冰冷的宋暖:
“是啊姐姐,今日这事实在是太过耸人听闻,为了我们这些王府女眷的清誉,还是再查查清楚,这马夫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王爷问起,也不好交代。
再者,更是为了杜绝此事再发生,若是今后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这些女眷,也只好一根绳子吊死来保全颜面了。”
宋白素的话让不少贵女都感同身受,看着又义愤填膺起来的一群人,六公主满意的把视线投向宋暖。
“去把那马夫的嘴放开,好好问个清楚,到底他是看了谁在沐浴?”
六公主满眼的恶意,在宋暖的身上盘旋了一下,吩咐身边的婢女上前,把那堵住马夫嘴巴的布拿出来。
冷月冷星对视了一眼,不敢对六公主不敬,于是各自让开,叫那婢女去摘了马夫堵嘴的布绢。
“我是唔唔,唔唔唔王妃……”
那马夫的嘴一得了放松,就立刻按照之前说好的话术叭叭的往外吐露。可他的嘴被张嬷嬷打烂,舌头也受了伤,说起话来含含糊糊,叫人听的费力。
老半天,也没弄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
张嬷嬷松了一口气,怒气十足的看向众人:
“这人就是个下三滥,方才王妃在屋内看书,老奴出了汗,想洗一洗,谁知道就见这无赖想偷窥。
好在院子里所有的屋子都是封了窗子的,从外头根本打不开,否则老奴活了这么一把年纪,还要晚节不保。”
张嬷嬷三言两语的又把宋暖身上的嫌疑撇清楚,还告诉众人窗子封死,这马夫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诸位还想问些什么?一个下三滥的玩意罢了,还要我们这些当主子的把他当回事,又是细细审问,又是耐心分辨着。难道说,有人对这显而易见的真相不太满意,想要胡诌些脏水往我身上泼完了才甘心?”
宋暖知道张嬷嬷把这事揽在自己身上是为了她,也是眼下唯一的解决方法。可她还是不愿再听到张嬷嬷一遍遍的用自污来给她解围。
她扶着张嬷嬷的手臂,蹒跚着上前挪动了一步,看了一眼冷眼旁观的冷月冷星。两姐妹都有些不敢直视宋暖的视线,纷纷低下头不说话。
腰间一动,宋暖已经从冷月身上拔出了她的配剑,转身直接对着还在试图泼脏水的马夫干脆利落的一刺。
剑刺进皮肉,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马夫的辩解也化作扭曲的惨叫。
“啊——我的腿!”
宋暖拔剑而出,又一剑刺入,干脆利落的废了马夫的两条腿。
马夫痛的昏死过去,像一条癞皮狗歪倒在血泊里抽搐着,六公主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的恶心的扑到旁边的墙根底下干呕起来。
“宋暖,你竟然敢杀人灭口!”
宋白素的脸色也瞬间血色全无,她看着手持长剑滴血,面不改色的宋暖,仿佛看到了活阎王。
她摇着头,后退了两步,才勉强找回了一丝理智,对着好像已经杀红眼的宋暖,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当日宋暖杀府医劫持她出府的时候。
“姐姐,王妃,你不要冲动。你若是杀了人,就更加坐实了这些攀污的话,我知道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