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拼凑出这么几句。
“信,什么信?”
萧寒宴似乎并不着急去追人,反倒是示意士兵首领问个清楚。
那掌柜的摇摇头:“信是一个小乞丐送来的,直接送到那公子哥,不,是那逃犯手里,小人也不知道内容。”
士兵首领转身对萧寒宴低声解释:
“宋凌白的客房内并没搜到什么信,恐怕信早就已经被他销毁。看来有人走漏了风声,他怕是提前预料到行踪暴露所以躲了出去。”
萧寒宴的神色依旧不动如山,他不下令,其余人也不敢擅动。
因萧寒宴素日里积威甚重,底下的人都对他十分崇拜,此时他按下不动,众人也都以为王爷定然是另有决断,因而也都唯命是从。
你瞧,这不是就从店小二嘴里问出了新的线索吗?底下的士兵对萧寒宴更是信赖万分。
“去酒肆附近看看。”
萧寒宴终于下令。
可能众人赶到酒肆的时候,衮王却已经先一步将宋凌白打伤抓住,用铁索牢牢捆住,拖在马屁股后面,折磨得伤痕累累。
看到萧寒宴姗姗来迟,衮王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眼神从浑身是血的宋四身上落到堵在前面的萧寒宴身上。
“燕王磨蹭了半日,本王还以为你是不打算来抓人了,所以就代劳了。”
萧寒宴也看到了被衮王大喇喇拖拽在马后面浑身是血的宋凌白,眼神一凝:
“父皇只派了我一人来捉拿宋凌白,衮王是要抗旨吗?”
萧寒宴的话让衮王嗤笑一声:
“抗旨?究竟是谁想抗旨,大家心里都清楚,我也是担心燕王因与这宋凌白的姻亲关系,不忍下手。届时,办砸了差事惹得父皇不快,那就不好了。”
“毕竟,谁都知道,宋家女儿可是燕王心尖上宠着的宝贝。若得罪了宋家人,那就是得罪了燕王老弟。”
衮王意有所指,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两句话。显然还是在记恨当日萧寒宴为了替宋暖出气,打压他的事情。
虽然他在外面商队的那些损失跟萧寒宴应该没什关系,但衮王左右找不出是谁下的手,就通通算在萧寒宴头上。
这一次,他可要好好看看自己这个三弟,能够为了他的王妃,做出多大的妥协。斗了这么久,也该叫他衮王赢一回了!
衮王满心算计,萧寒宴一眼就看出来。他是要那宋凌白的性命威胁自己。
可萧寒宴岂会这么容易叫人拿捏自己,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受伤的宋凌白:
“父皇只说要拿他回去审问,并没有吩咐伤他性命。说到底,调令诏书已下,宋凌白只是提前回京,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