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迟,他一身衣裳明显换了一套,虽与之前那身看上去差别不大,可宋暖却能分辨出细节处的不同。
宋白素没有跟来,不知是生是死。可无论如何,应当都不会太好,宋暖虽然厌恶这些鬼蜮伎俩,可若是只有这样才能手刃仇人,她也不介意双手沾血。
萧寒宴一身冰寒之气的在宋暖身边落了座,却是再也不碰桌上的任何东西。
太后娘娘心力交瘁,强撑着结束寿诞,只觉得比往日多少年的寿诞还要煎熬,本是个热热闹闹的好日子,却弄成现在模样。
“哀家的头又疼了。”
太后靠在大宫女身边,由着大宫女指法轻柔地给她按摩头部。
“说说吧,今日燕王离席,到底发生了什么?别拿你之前那套说辞来敷衍哀家。哀家是年纪大了,却还没有老糊涂。”
太后娘娘闭着眼睛突然说道。
“不敢瞒着太后娘娘,是刘妃娘娘思念六公主,知道六公主生前与燕王的妾室宋白素关系极好,所以把人留在身边作伴。谁知那宋白素是个不知好歹的,闹了一番,燕王疲于安抚,所以耽搁了时间,连衣裳都被泼脏了。”
大宫女细细说来,太后娘娘这才摇摇头,叹道:“燕王纯孝,可惜这些个女人一个个都不知道心疼他,叫他每日忙于政事,还得周旋在后宅琐事之中,那宋白素现在何处?”
“被燕王留在刘妃娘娘宫里,正每日罚抄佛经,立规矩赎罪呢!”
太后早知道刘妃不是表面上那样好脾气,闻言倒是信了八分,她冷哼一声:“也该磨一磨脾气,区区一个庶女,为人妾室的,竟然敢作贱到主君头上。”
大宫女见太后信了这番说辞,也就松了口气,不再言语,专心伺候太后娘娘安寝。
宋暖解决了宋白素,回府之后,本想歇一歇,谁知萧寒宴却堵上了她。
“今日王妃就莫要再将本王拒之门外了。”
萧寒宴不知发了什么疯,不再如往日那般默默站在门外等候,而是直接挤进了宋暖屋里。
“王爷这是终于演不下去,要原形毕露了?也是,王爷出尔反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如今经脉尽断,只能任凭王爷折辱,若王爷诚心要辱我,宋暖也反抗不得。”
宋暖心中慌了一瞬,很快又逼着自己镇定下来。她故意用这些话去刺萧寒宴,果然见萧寒宴面色一变,退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