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独有偶,这家人原本活着的人已经被这个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活死人杀光了。
这一次,这个男人并未如之前那两户人家一般,让家人的脑袋在地上四处散落,而是做出了一个奇怪的举动。
他将全家五口人的脑袋,摆放成了一个五角形。
白矖看到地上的那个五角形,眼眸狠狠一缩。
好的不来坏的来!
还真的和失传已久的苗疆某个神秘部落的邪术有关。
只是,她对这早已失传的邪术了解不多,无法找到最合适的解决办法。
“刷刷刷——”
男人身上白色的寿衣布满了鲜红的血渍,长长的头发遮住了面部,仅露出一双腥红的眼珠,死死盯着白矖。
手上的动作却未停,将哪个倒霉鬼的脑袋在地上拖来拖去。
白矖忽然知道这倒霉鬼是谁了。
不远处的地上,有一具无头尸体,身上穿着衙门的制服。
今晚值夜的衙役之一。
白矖眯起眼睛朝前望去。
男人虽然在拖地,但却慢慢朝着白矖靠近。
“你——来——了?”
他忽然开口说话,发出了漏风的声音,犹如一只破锣。
白矖忍不住朝耳朵眼里挠了挠:“啧!又来了!”
诡物操控着活死人说话,声音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它——要——见——你!”
白矖脸色一僵:“啥东西要见我?”
“它——来——了!”男人又道,已经缓缓走到距离白矖不到十步的位置停了下来。
“你——逃——不——了——了!”
白矖眯起眼睛盯着那双猩红带着无尽恶意的双眸,忽然笑了:“哦!”
没追问,也没发火,就这么神色平静看着他。
忽然,她出手了!
一柄带血的菜刀就这么飞了出去,狠狠砍向男人的颈部,将他的头颅齐齐砍了下来。
活死人的脑袋滚落地面,撞向旁边那个被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五角形,立刻就破坏了刚才的统一性。
一阵诡异的冷风吹过,周围的空气瞬间往下骤降。
白矖明显感觉到有一股强烈的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
无头男人没有了脑袋,动作停滞了片刻,竟然弯腰将拖把上的脑袋拿了起来,朝自己的颈部按了上去。
白矖大惊。
虽然见识过苗疆那千奇百怪的各种蛊术,却从未见过活死人竟然可以改头换面的!
衙役的脑袋在男人的颈部上转动了几下,刚才已经没有了生机的狰狞面容,竟然缓缓睁开了双眼。
刚才被当成拖把在地上拖来拖去,他的脸部早已变得血肉模糊,一只眼珠子也斜斜地从眼眶里掉出来,挂在了眼睑处。
原本是早已死亡溃烂的脸部,此时却忽然带着怨毒盯着白矖,带着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前所未有的惊悚感。
白矖在心里就只震惊了那么一小会儿,立刻身形移动,展开了她的进攻。
对面茶楼上的两人,看到院子里发生的一切,惊愕极了。
“主子……”苏昊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难以置信。
苏懿南没猜错,白矖偷偷溜出质馆的目的就是永安巷。
刚才主仆二人看到白矖用了她自创的符纸对付那些诡物。
这会子,她竟然没有再用符纸,而是直接用刀砍!
没错!
白矖将第一户人家寿衣女人手中抢来的菜刀,将眼前这个换了脑袋的诡物,直接砍成了十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