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押的那些丧尸其实都不算太厉害,按照他给丧尸划分的等级来看,那些只是一些低等丧尸,而我在水月庵遇到的则是比那些丧尸等级更高的……”
她将当时发生之事说了,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并未对苏懿南说过这些事。
但是从他的反应来看,他好像早已知晓。
白矖疑惑地看着他:“其实你早就知道水月庵发生之事了,是吗?”
苏懿南没有否认:“我自有我自己的渠道,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此之前我确实不清楚许重安在水月庵设下了这样一个陷阱。”
白矖皱眉道:“许重安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和当年浔阳公主府,以及水月庵发生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苏懿南微微叹了一口气:“许重安这个人很聪明,当年是科考状元,却因为家境贫寒,在朝中没有任何背景和靠山,在翰林院整整坐了十年的冷板凳,直到浔阳公主薨亡,他主动向皇上提出要调查此案,却遭到了朝堂八成以上官员的反对,甚至因为此事他差点就被诬陷罢官流放。”
“不知什么原因,他得到了多年前已经过世的荣亲王的支持,才在朝堂站住了脚跟,但是还是没能如愿亲手调查浔阳公主一案,而是被调到了钦天监。”
“当然,当时他表面上只是一个观测天象的小吏,暗中却受荣亲王的派遣,继续调查浔阳公主一案……”
白矖越发好奇:“调查出来什么了吗?”
苏懿南摇头:“浔阳公主一案对外早已不了了之,而他暗地里调查出来的真相恐怕只有寥寥几个人知晓。”
“皇上因为荣亲王的缘故,在钦天监上一任监正致仕还乡之后,就下旨让许重安成了监正。”
“而镇诡司,就是在他成为监正的那一年成立。”
说到这里,苏懿南望向白矖:“至此之后,他并未放弃调查浔阳公主一案,所以你在于府看到的那座荒宅,应该就是他的手笔。”
白矖愣住了:“我想问一下,他为何对浔阳公主薨亡一事如此看重,当年他是不是爱慕过她?”
“当初若不是因为于清堂的出现,许重安其实才是浔阳公主的驸马。”
“哈哈!”白矖发出一声冷笑,“原来又是这种混账原因!”
简直无语了。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苏懿南又道。
“当初许重安和于清堂是一届的考生,于清堂是世家大族,呼声最高,许重安则是出身寒门,从未被人看重。”
“可是偏偏殿试之后,最不被人看重的许重安成了新科状元,于清堂则是榜眼,让许多人大跌眼镜。而偏偏浔阳公主看上了许重安,不愿和于清堂成婚……”
听到这里,白矖忍不住问道:“所以,于清堂是不是耍了手段成了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