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葛氏忽然开口道,目光却死死盯着面前的静心。
静心看到她眼神里透出的狠意,顿时倒退几步,惊愕无比道:“葛氏,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敢杀我的人?”
葛氏冷笑一声:“婆婆,你连自己的亲生孙女都敢绑了送给歹人,我杀你一个仆妇又如何?”
“你胡说甚?纤纤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我何时把她绑了?”静心感到一阵心烦气躁。
该死的婴鬼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要不然昨晚这个葛氏就被吃了个干净,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和自己对抗?
“祖母,绑我的那些人可都招了,他们是受了郑婆子的堂兄之意,得了祖母您的八千两银子,让他们去绑了我!”云纤纤冷笑道。
静心怒道:“胡说八道!”
她立刻指着云纤纤大骂:“逆女!逆女!胆敢如此污蔑长辈,该拖出去杖毙!”
葛氏却冷笑道:“污蔑?来人,把人带过来!”
几个侍卫立刻将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给拖了过来。
正是郑婆子的堂兄郑穆!
静心却面露嘲讽:“这是何人?”
“他是郑婆子的堂兄,也是替婆婆往望月观送信之人。”葛氏道。
“葛氏,你胆子肥了是不是?随意找一个外男过来就想要污蔑我?”静心一脸阴笑盯着她,“老身也同样有诰命在身,是可以进宫面圣的!”
想阴她?做梦!
她打死不承认就行,就算折了郑婆子兄妹那又如何?
一旦找到上神,她就可以翻盘杀了大房这群蠢货!
“婆婆这是不愿承认了?”葛氏笑了。
若是没有白矖在背后帮忙,恐怕他们就算抓到了郑穆和歹人同谋,也无法给姜氏定罪。
但是现在,她却胸有成足。
白矖一直躺在客院的卧榻上吃着春萍从质馆里带来的各种果子零嘴,一边听着主院里的动静,笑了。
看来,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
葛氏这个看似柔弱的妇人,关键时刻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刚硬得很呢。
静心正心里盘算着,就看到云纤纤一脸冷笑将一张血色的符纸呼在了郑穆的脑袋上!
葛氏转身问道:“郑穆,是你受了我婆婆的委托把和望月观的歹人合谋,绑了我女儿云纤纤上山,是吗?”
静心刚要骂她蠢货,忽然就听到郑穆的声音传来。
“没错!是姜老夫人让我堂妹送来八千两银子,送往望月观,让他们把云二小姐绑了杀死!”
“你、你敢胡说!”静心大惊,“我可是诰命夫人,你敢污蔑我的话,小心脑袋……”
“婆婆,他都敢替你和歹人联手害死将军之女,脑袋早就不在脖子上了!”葛氏冷笑道。
静心紧紧盯着她,忽然笑了:“葛氏,你今日究竟想怎样?”
她环视着云纤纤身后的几个侍卫,忽然轻笑一声:“怎么,还想要对我动用家法?”
葛氏道:“用不用家法不是你说了算!先移步祠堂!”
这是白矖的意思。
必须让静心去祠堂,后面的事就不用她们操心了。
静心眯起眼睛打量着四周,发现二房三房的几个女眷全都没出现,恐怕早已被控制住了。
该死的葛氏母女,竟然早早地做好了准备!
“来人!把老夫人带去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