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问道:“你怎么了?”
周辰略摇摇头,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黑丝绒小盒子,那形状大小一看便知里面是什么。
他缓缓打开,露出了一颗璀璨夺目的鸽子蛋钻石戒指。
周辰略牵起妘诀的手,轻轻而庄重地将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然后弯了弯唇角:“我就当你愿意了。”
妘诀无暇顾及这颗钻石,她捧起周辰略的脸仔细看了看,瘦了,眼底还有些乌青,就连嘴唇都没有以前饱满红润。
“你受伤了吗?”
“你在乎我吗?”周辰略反问她。
妘诀生气的撤回手。这还用问吗?说得好像自己是个心狠无情的女人一样,浑蛋。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周辰略失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却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
“这两天会有人带婚纱过来给你试妆,三天后我们结婚。”
顿了顿,他又说:“好不好?”
妘诀没有立刻给出反应。结不结婚对她来说是无所谓的事,尽可让周辰略全权安排。只是她总觉得气氛有些怪怪的,有些僵硬。
妘诀思索着该怎么缓和两人的关系,却见周辰略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似的急切地转身走了。
妘诀愣住,看着越来越模糊的身影,她抹了把眼睛,用力甩上了门。
两人继续冷战。
化妆师下午就带着婚纱过来了,妘诀板着一张脸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试了几件,件件绚丽闪耀,将她的身形完美呈现出来。
但穿婚纱和化妆实在太累人了,没多久妘诀就电量不足。婚纱每件都很漂亮,她随便定了一件就把化妆师打发走了。
直到晚上也没看见周辰略人影。
妘诀给李嘉白去了电话,但李嘉白说闭关就闭关,愣是一次也没接。
妘诀感觉这三天过得是抓心挠肝的,周辰略像故意躲着她似的,电话拒接,面也见不上,就连家里的佣人都对周先生三缄其口。
这像是要结婚了的状态吗?!
但她也没有太急躁,周辰略性格就是偏执得很,他这是在惩罚自己“不听话”,真是小孩子脾气。
她认为这只是两人之间一次小小的吵架,小小的不愉快,等婚礼过后他们可以重新回温。
婚礼这天早晨,妘诀在家里妆容整备齐全,就等周辰略来接她去教堂。
可来的人只有闫磊。
妘诀拎起华丽的裙摆下楼,出门只看见院子里停放了一辆黑色的古董车,再没有其他人。
“周辰略呢?”
闫磊穿着一身正式的燕尾服,打扮得像中世纪欧洲的执事一样。
他笑了笑,说:“周先生在教堂等您。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