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但好像真的吓住了他。
他的脸都白了,我第一次看到他手足无措的样子。
沈时倦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什么都不在意的,但这一刻我竟然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惊慌。
“去医院。”他抱起我就往楼下跑,他跑得太快还扭了一下,我听到他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喂!”我拍他的后背:“我随便说说的啦,我没事!”
他脚步没停,但速度放下来了,我感觉到他一瘸一拐的。
“你扭到脚了?”
他不但扭到脚了,连嘴唇都白了。
或许,我太缺爱了吧。
这一秒,我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所以,我搂着他的脖子就吻住了他的唇。
他的唇好凉啊,凉的让我心惊。
这一次,我们在客厅宽大的沙发里。
他向我压下来之前还反复确认我的心脏是否有事,我干脆用力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了下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我从被动变成了主动。
沈时倦这个人,其实很不符合我对爱人的想象。
我以前一直喜欢沉稳的,有责任感,有担当,并且我要对他的家世他的所有都了解的清清楚楚的。
沈时倦连一根头发丝都跟我的要求不符合。
他总是来无影去无踪,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知道他的年龄,不知道他的家世,他所有的一切我都不了解。
目前我能肯定的就是,他是个男人。
我在顾氏工作以来从来没有迟到过,今天因为沈时倦,我迟到了。
hr的部长是我的姑姑,一个我永远看不到她的笑脸的精瘦女人。
她的眼睛似乎总是盯在我的身上,我刚到办公室,秘书凯蒂就告诉我:“顾小姐,顾曼贞从九点之后你还没到办公室,就平均五分钟打个电话过来问你到了吗。”
好不容易被她抓到把柄了,她一定会小题大做,并且还会上升到我妈妈。
“你要不要上去一下?”凯蒂指了指楼上。
不过,今天我的运气不错,总裁办那边来电话通知我去开会。
我到的时候,大部分高层都到了,甚至连我爸爸都在,他坐在会议桌的主位上沉着脸,整个会议室的气氛非常压抑凝重。
我的位置是会议室墙边的一排长椅,作为审计部门的副部长,我连会议桌的一角都挤不进去。
华隆项目的塌楼事件网上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据说还埋了好几个工人,现在正在救援,刚刚挖出来一个,但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体征了。
我爸将会议桌拍的震天响,质问顾焰骋是怎么抓项目质量的,为什么会搞成这样?
顾焰骋被骂的头都不敢抬,他一向最会狡辩和甩锅,而现在他一个字都不敢说。
爸爸发完火,自然是追责,华隆的项目负责人,工程师,外包经理甚至采购,一个都跑不掉。
我在下面偷偷翻着相关的新闻,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倒不是塌楼带来的损失,而是工人的生命安全和网络舆论。
现在追责没什么意义,我倒是觉得顾焰骋应该出面主动承认错误,真诚道歉,然后回应大众一定会极力抢救伤者,还能挽回一点顾氏的颜面。
但这话,我只能跟坐在我对面的刘部长在微信里说。
忽然,我听到了我的名字。
我立刻站起来,莫名地应了一声。
“我在。”
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我,包括我爸爸。
这时,我听见一个高层在说:“其实上个月审计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