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一片唱赞歌的文字里看到了毁容两个字,我觉得有点过了。
医生也说有可能会留疤,也不是一定,再说伤口都在身上,不在脸上,说什么毁容。
有的媒体就爱夸大其词,我叹了口气,放下手机。
这时送我妈出去的沈时倦回来,听到了我的叹气声。
他笑着问我:“怎么了?被夸得太狠怕捧杀?”
“言过其实,而且我之前帮一个工人处理伤口也被人拍下来了,夸得我天上有人间无。”
“我第一次见到有人被夸还不高兴的。”他靠在床头柜上看着我。
“顺手的事。”我忽然想到什么,抬头看他:“这一切该不会是你安排的吧?”
“只有一个框架,是你做的好,才有的好结果。”
从我这个角度歪着头看他,看得我晕头转向。
我还没问他为什么会摇身一变,变成巨人的大老板。
但是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好问的。
“想说什么?”他问我。
“我在想,你下次出现在我面前,会是什么新的身份?”
“那就取决于你想见我的下次,是什么时候了。”
他高深莫测,故弄玄虚。
但偏偏大多数女孩子都很吃这一套。
包括我。